平凉男人喜欢的小巷子,平凉男士偏爱的小巷
青石板路与煤炉香
平凉男人喜欢的小巷子,大多藏在南门坡那片老城区。记得去年夏天,我跟着邻居李叔拐进一条叫"马家巷"的窄道,正赶上傍晚做饭的时辰。青石板路被泼过水,泛着湿漉漉的光,谁家窗户里飘出炒辣椒的呛香,混着老煤球炉炖肉的醇厚。李叔是跑长途的司机,他说每次出车回来,不先回家,非要来这儿转悠半小时。"闻见这味儿,才觉得真到家了。"他蹲在巷口石墩上点烟,眯眼望着瓦檐间漏下的夕阳。
这种平凉男人喜欢的小巷子,往往宽不过两米。两侧土坯墙斑斑驳驳,晾衣绳横七竖八挂着工装裤和旧汗衫。修自行车的张师傅永远在巷尾摆摊,工具摊开在磨得发亮的木箱上。他不太吆喝,倒是常有过路的老街坊顺手递根烟,就靠在墙根聊起孩子中考分数。有个细节特别有意思——家家门楣上都钉着铁皮牛奶箱,虽然现在送奶工早不见了,可谁都没舍得拆。
巷子深处有家剃头铺,王师傅用推子比划了叁十多年。去的多是中年男人,往老式转椅上一坐,根本不消吩咐长短。推子嗡嗡响着,碎头发落在白布上,偶尔传来两句闲聊:"听说老赵家闺女考到兰州了?""西郊菜市场要拆迁。"剃完头的人并不急着走,端着搪瓷缸站在门口,看麻雀在电线杆间跳来跳去。这种平凉男士偏爱的小巷,时间流速似乎比外面慢半拍。
棋局与茶垢
再往北走,油坊巷口有棵老槐树,树下永远摆着两盘象棋。对弈的多是退休的老爷子,但下班路过的小年轻也会凑过去看。开餐馆的刘老板经常端着茶垢深厚的保温杯观战,有回眼看要将军,他却突然拍腿:"哎哟我灶上还炖着羊杂!"扔下这句就往回跑,惹得众人哄笑。这种松弛感,在商业街是见不着的。
我注意到巷子里的男人打招呼很特别。不太说"你好",而是"吃了没",或者直接问"今儿没出车?"。有次见两个六十来岁的老兄弟碰面,互相拍拍胳膊,一个说:"你孙子会叫爷爷了吧?"另一个掏手机翻视频,屏幕举在树荫底下,两张晒黑的脸凑在一起笑。这种平凉男士偏爱的小巷,承载的不仅是生活,更是种不必言说的默契。
黄昏时分的巷道最是生动。下班回来的男人们慢下脚步,有人拎着刚买的茴香饼,有人提着半斤猪头肉。窗户里传来新闻联播的前奏曲,混着锅铲碰撞的动静。穿校服的男孩骑着旧自行车叮铃铃穿过,车把上挂着篮球。这些看似琐碎的片段,织成了平凉男人最踏实的日常图景。
如今新城区的楼房越盖越高,可这些老巷子依然倔强地留存着。或许正因为在这里,他们能暂时卸下丈夫、父亲、儿子的角色重担,就做回那个蹲在石阶上吃油饼的愣头青。当夜色渐浓,某扇木门里传出秦腔录音机的声音,咿咿呀呀的唱词绕着巷梁打转,像在诉说这些巷道见证过的无数平凡岁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