讷河附近100块钱的爱情,百元情感在小城

发布时间:2025-11-04 04:44:15 来源:原创内容

那会儿刚入秋,讷谟尔河边的芦苇荡已经黄了半边。我坐在河堤上,看着远处老刘头开的小卖部门口,那个穿红裙子的姑娘又来买烟。她总买最便宜的那种,十块钱一包,掏钱时手指微微发颤。

老刘头后来跟我说,这姑娘是从南边来的,租住在河西那片旧平房里。一个月房租二百,加上吃喝,五六百就能活。她有时会带不同的男人回来,但从不留人过夜。“每次就收一百块,”老刘头叹了口气,“说是要给老家寄钱,供弟弟上学。”

河边的相遇

有天傍晚,我在河边散步,正碰见她蹲在码头边哭。手里攥着张皱巴巴的百元钞票,像是要把它扔进河里,又舍不得。我递了包纸巾,她抬起头,眼睛红肿:“你说,这一百块钱能买什么?”没等我回答,她自己笑了,“在这儿,能买我一晚上的爱情。”

那晚我们沿着河岸走了很久。她说她叫小梅,以前在南方厂里打工,手指就是那时落下的毛病,拿重物会发抖。后来跟了个男人来东北,结果人家有家室,把她扔在这小城就走了。“回不去了,”她说,“家里以为我在外头挣大钱呢。”

讷河附近100块钱的爱情,大概就是这样开始的。不是电影里的浪漫,更像冬天河面上的薄冰,看着亮晶晶的,踩上去却要格外小心。

小城里的百元情感

小梅住的屋子只有十平米,墙上糊着旧报纸,炉子总是半燃不燃的。但她会在窗台上养几盆野花,说是从河边挖来的。“一百块钱在这里能活叁天,”她掰着手指算,“买菜二十,买米十五,剩下的还能看场电影。”

有回她发烧,我陪她去诊所打针。交钱时她死活不肯用那一百块,从内衣口袋里掏出卷零钱。“这整的不能破开,”她神秘地说,“破了,运气就散了。”后来我才知道,她抽屉里有个铁盒子,专门存放那些崭新的百元钞票,已经快满了。

百元情感在小城有着奇特的分量。对有些人来说,它是一夜的温存;对小梅而言,却是尊严的底线。她说每次收下那张钞票,都会在背面用铅笔画个小梅花,像是给自己的提醒。

深秋时河水开始结冰,小梅突然说要请我吃饭。在小餐馆里,她点了叁个菜,其中居然有锅包肉。“我弟考上大学了,”她眼睛亮晶晶的,“明天我就回南方。”

那顿饭花了九十八块。看着她仔细数钱给老板,我忽然明白,那些被她画上梅花的百元钞票,大概都已经寄回老家,变成了弟弟的学费。而她给自己留下的,不过是这顿告别晚餐。

临走时她送我个搪瓷缸子,说是用最后一个“一百块”买的。“以后用它喝水,就能想起讷河了。”她笑着说,眼泪却掉了下来。

如今我还在用那个缸子喝茶。有时路过河西,那些平房已经拆了,建起了新楼盘。老刘头的小卖部也关了,听说他儿子接他去南方养老了。只有讷谟尔河还在流淌,带着那些对于百元情感在小城的故事,缓缓向前。

推荐文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