洪江找个女人100米过夜,附近寻人百米住宿
晚上十点的洪江街头,路灯把影子拉得老长。我刚从长途车上下来,拖着行李箱在石板路上咔嗒咔嗒地响。这地方人生地不熟的,得先找个住处。
迎面走来个本地大叔,我赶紧上前问路。他眯着眼想了想,指着前面说:“往前百来米有家旅店,老板娘挺实在的。”
百米外的灯火
按着大叔指的方向走了大概一百米,还真看见个灯箱招牌。店里走出来的大姐挺热情:“住店啊?单间八十,热水飞颈-蹿颈都有。”我心想这价格合适,就跟着进去了。
登记的时候,大姐一边找零钱一边闲聊:“这么晚到洪江,是来找人的吧?”我怔了一下,摇摇头说就是路过。她笑笑没再问,递给我钥匙时说:“这地段方便,洪江找个女人100米过夜啥的都容易,周边吃的也多。”
这话听着有点怪,但赶路太累,我也没多想。房间在二楼,窗户正对着老街。收拾行李时听见隔壁电视声,想着明天该怎么安排。
夜半的插曲
睡到半夜,被一阵敲门声惊醒。开门一看,是个陌生男人,满身酒气。“小红在不在?”他含含糊糊地问。我莫名其妙,说找错房间了。他嘟囔着“不是说附近寻人百米住宿么”,摇摇晃晃走了。
回到床上却睡不着了。忽然明白旅店大姐那话的意思——这条街百来米内,估计有些特殊营生。想起下车时那个大叔指路的表情,现在琢磨出点别的味道。
第二天吃早饭时,故意和老板娘搭话:“昨晚有人敲错门。”她正在擦杯子,头也不抬:“常有事。这条街位置好,总有人来附近寻人百米住宿。”她说得平常,像在讲今天天气不错。
我咬了口包子,假装随口问:“这样不影响生意吗?”她停下手中的活,看了我一眼:“开门做生意,来的都是客。只要不住我们店里头,街面上的事管不着。”
白天的发现
白天在洪江古城转悠,发现这地方挺有意思。老宅子挨挨挤挤,巷子像迷宫一样。走到一处老码头,碰到个晒太阳的老人。他说洪江自古就是商埠,南来北往的人多,叁教九流都在这讨生活。
“现在规矩多了,”老人眯着眼说,“早些年更乱。”我问他知不知道旅店那条街的事。他呵呵一笑:“哪个码头没点这种事?有人需要,就有人做这买卖。”
回到旅店那条街是下午四点。阳光斜照在青石板上,和昨晚气氛完全不同。几家小旅馆的老板坐在门口喝茶下棋,完全想象不到夜里会是另一番光景。
旅店大姐正在晾床单,看见我回来,点头打了个招呼。我帮她拧干另一头,她说了声谢谢。犹豫了一下,我还是问道:“那些...生意会影响你们吗?”
她抖开床单,挂上铁丝:“怎么说呢,有人冲着这个来,顺便住店。有人来住店,知道了这事...反正这条街就这样的。”她的语气很平淡,像在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。
黄昏时我又出去转了一圈。看见几个浓妆女子从小巷里出来,站在街灯下。她们聊天、玩手机,偶尔和路过的人搭话。不远处的旅馆招牌亮着“住宿”两个字,这一切构成了一种奇怪的和谐。
回到房间,推开窗户。晚风吹进来,带着点江水的潮湿气息。这条百米长的街道,白天和夜晚像两个世界。也许每个地方都有这样的双面性,只是我平时没注意罢了。
躺在床上,想起老人的话。洪江做个码头几百年了,见惯了各色人等。如今我偶然闯入这条街,看到了它的一角。明天就要离开,这条街还会继续它的日与夜。
远处传来轮船的汽笛声,悠悠扬扬。这条百米小街的故事,还在继续上演。而我,只是个路过的看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