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仓附近100块钱的爱情,太仓周边百元情感故事
老街拐角的灯光
太仓附近100块钱的爱情,听起来像个笑话对吧?可我第一次听老陈说起时,他正把最后一口烟抽完,烟雾里那张脸格外认真。那是城北老街上一个不到十平米的修鞋铺,每天下午四点,他准时收摊,从铁皮盒里数出皱巴巴的纸币,凑够一百块。
老陈今年五十七,左手因工伤缺了两根手指。叁年前,他在菜市场角落遇见摆摊卖鞋垫的阿香。阿香丈夫走得早,儿子在外地成了家,她就靠这点小生意过日子。老陈第一次买鞋垫,递过去二十块钱,阿香执意找零:“我这鞋垫只卖八块。”
后来老陈总去,有时带个苹果,有时捎份豆浆。有回阿香咳嗽得厉害,他跑去药店买了川贝枇杷膏,站在摊位前搓着手:“这个……听说治咳嗽挺好。”那天傍晚收摊,他看见阿香还在原地,手里提着两个热乎乎的葱油饼。
“一百块能做什么呢?”老陈有次边补鞋底边对我说,“现在带人看场电影,买桶爆米花就没了。可我跟阿香,这一百块能让她休息一天。”每周五,他都会凑够一百块,等阿香来修鞋铺——不是真修鞋,是他提前想好的理由。钱塞过去时总要编个说法:“今天活儿多,你帮我收拾下铺子。”“朋友送了两张戏票,不去浪费了。”
阿香每次都会推辞,但老陈总能把钱留在她的布包里。然后他们会去老街尽头那家面馆,两碗焖肉面二十八,剩下的钱阿香会小心收好。有次我看见他们从面馆出来,老陈手里拎着阿香的布包,路灯把两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。
上个月路过修鞋铺,发现老陈没出摊。隔壁杂货店老板说,阿香重感冒住院,老陈去医院照顾了。我在医院走廊看见他时,他正仔细地削苹果,苹果皮连成长长的一条。“医生说没什么大事,”他抬头笑了笑,“就是累着了。”
床头柜上放着老陈的铁皮盒,里面整齐码着零钱。护士说,这些天老陈每天都往住院账户里存一百块,说是阿香给他做会计的工资。阿香听见这话,别过脸去,可我看见她眼角有细细的皱纹在微微颤动。
前天傍晚,我又看见老陈在修鞋铺前数钱。这次他数了两百块,用红纸仔细包好。“明天是她生日,”他声音压低了些,“想带她去市区新开的公园看看。”这时阿香提着保温桶走来,听见这话停下脚步:“那种地方门票贵,不如去江边走走。”
最终他们达成共识——去免费的湿地公园,带上自家做的便当。老陈悄悄告诉我,他还是会把两百块带上,万一阿香看见喜欢的东西呢?说这话时,他眼睛里有种光,让你忘记他花白的头发和粗糙的双手。
太仓周边百元情感故事,听起来确实不太现实。可就在这个物价飞涨的年代,还有人用这种方式守护着最朴素的真心。老陈的铁皮盒里装的不是钱,是他一天天攒下来的勇气;阿香收下的也不是一百块,是她愿意打开的、尘封已久的心门。
今天经过修鞋铺,看见老陈在教阿香修补鞋跟。阳光透过门帘,落在他们交迭的手上。或许太仓附近100块钱的爱情,从来不是对于数字,而是对于两个孤单了大半生的人,终于找到彼此的温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