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海去酒店房间对暗号,乌海赴宾馆客房对暗语
乌海的夜来得特别晚，晚上八点多天才蒙蒙暗。我站在酒店大堂的落地窗前，看着这座戈壁城市的灯火次第亮起，心里还在琢磨那个奇怪的约定。
朋友老陈下午发来消息，说要在酒店房间对暗号。我这人平时挺谨慎的，但老陈是我发小，应该不会坑我。不过“乌海赴宾馆客房对暗语”这件事，听起来总觉得哪里怪怪的，像是谍战片里的情节。
电梯停在十二楼。走廊铺着厚厚的地毯，走在上面悄无声息。我数着门牌号，1217，就是这儿了。正要敲门，忽然听见里面传来压低声音的对话。
“今晚的月亮真圆啊。”这是个年轻女孩的声音。
“可惜乌海的风沙大，看不清楚。”另一个声音回答。
这对话好像在哪儿听过
我愣在门口。这对话太耳熟了，不就是我们小时候玩的暗号游戏吗？那时候我们几个小伙伴分成两派，用这种看似平常的对话来确认身份。没想到二十年过去了，老陈还在玩这一套。
我清了清嗓子，对着门缝说：“月亮圆不圆不重要，关键是心里亮堂。”
门“咔嗒”一声开了。老陈站在门口，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。“可以啊，还记得咱们当年的暗号。”他拍拍我的肩膀，把我让进房间。
房间里除了老陈，还有两个陌生人。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，一个烫着卷发的大姐。我们互相打量着，眼神里都带着试探。这种场面确实需要先在酒店房间对暗号确认身份，要不然谁也不敢先开口说正事。
“都坐吧，”老陈招呼着，“在乌海这个地方办事，谨慎点总没错。”
原来他们是在筹划一个同学聚会。我们高中班长下个月要从国外回来，大家想给他个惊喜。但班长这人特别精明，稍微走漏风声就会被他发现。所以老陈想了这个办法，用暗号联系可靠的同学。
卷发大姐笑着说：“刚开始老陈跟我说要去宾馆客房对暗语，我还以为他搞什么违法勾当呢。”大家都笑了，气氛轻松了不少。
我们商量着聚会的细节，时不时有人提出新的暗号，测试大家的反应。这些暗号都来自我们高中时代的共同记忆——某位老师的口头禅、食堂最难吃的菜、操场边那棵歪脖子树。每一个暗号被对上的时候，都能看到对方眼里闪过的会心一笑。
窗外，乌海的夜色已经完全笼罩了这座城市。远处的煤矿灯光星星点点，像是散落的星辰。我们这群中年人，因为一个简单的暗号游戏，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穿着校服、在操场上追逐打闹的年纪。
老陈拿出手机，给我们看了一张旧照片。那是毕业那天，我们在学校门口拍的合影。照片上的我们笑得没心没肺，完全想不到二十年后会以这种方式重逢。
“还记得咱们班的秘密基地吗？”戴眼镜的年轻人突然问。
怎么能不记得呢？学校后墙那个破旧的自行车棚，那是我们交换心事、分享秘密的地方。有时候只是一个眼神，大家就知道该在那里集合了。现在的孩子在手机上一键就能联系，恐怕再也体会不到那种用眼神和暗号交流的默契了。
聚会的事商量得差不多了，我们准备离开。这时老陈又说了一个暗号：“明天要下雨了。”
我愣了一下，随即反应过来：“记得带伞。”
这是当年我们约着逃课去网吧的暗号。看来老陈是在提醒我，这件事还得继续保密。我点点头，表示明白了。
走出酒店，乌海的晚风吹在脸上，带着沙漠特有的干燥气息。我看着这座既熟悉又陌生的城市，忽然觉得，有些东西虽然变了，但藏在暗号里的那份情谊，却像沙漠里的胡杨，历经风沙依然挺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