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课同桌帮我自慰
上课同桌帮我自慰
讲台上的数学老师正讲得眉飞色舞，粉笔灰在阳光里打着旋儿。我盯着黑板上的几何图形，脑袋却像塞了团浆糊，怎么也转不动。手肘忽然被轻轻碰了一下，我下意识往旁边瞥。
同桌林宇低着头，校服袖子拉得老长，手藏在课桌下面，动作有点别扭。我起初没在意，以为他在偷偷摆弄新买的电子表。可过了几分钟，那动静非但没停，反而更隐秘、更急促了。我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往下飘，从摊开的练习册边缘，能看到他紧绷的手腕和微微发抖的手指。
心里咯噔一下，我瞬间明白了他在干什么。脸腾地烧了起来，赶紧扭过头盯住黑板，心脏怦怦直跳。这太荒唐了，就在课堂上，就在我旁边。我攥紧了手里的笔，指节都有些发白。
时间好像变慢了。老师的声音变得遥远，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，还有旁边极力压抑的、几乎听不见的喘息。尴尬像潮水一样漫上来，我僵着身子，一动不敢动。该不该挪远点？该不该咳嗽一声提醒他？脑子里乱糟糟的，各种念头打架。
就在这时，他整个手臂猛地一僵，随后是长长地、几乎不可闻的吐气声。接着，便是死一样的安静。他像被抽走了骨头，软软地靠在椅背上，头垂得更低了，耳朵尖红得快要滴血。
那节课剩下的时间，我一个字也没听进去。空气里弥漫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，还有令人坐立难安的沉默。我能感觉到他的羞耻和慌乱，像一层透明的膜，把我们俩和周围的世界隔开了。直到下课铃响，他抓起书包就冲了出去，没敢看我一眼。
后来很长一段时间，我们都没怎么说话。原本普通的同桌关系，被这件事划开了一道看不见的裂痕。偶尔目光碰到一起，都会立刻弹开。那个下午成了我们之间心照不宣的秘密，沉重地压在课桌中间。
现在回想起来，那大概是一个少年在懵懂和冲动下，做出的最不恰当的选择。课堂本该是汲取知识的地方，却因为一时难以自控的欲望，成了他慌乱和羞耻的背景板。这件事像个突兀的休止符，打断了我们之间原本简单自然的相处。它提醒我，成长的边界和分寸，往往是在最措手不及的时刻，以一种令人难堪的方式被划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