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讨厌公连续不断侵犯至怀孕

发布时间:2025-12-31 05:39:19 来源:原创内容

被讨厌公连续不断侵犯至怀孕

窗外那棵老槐树的叶子又落了一地,李梅盯着看了很久。手里那张薄薄的化验单,已经被她捏得发潮,边角皱了起来。两条红杠,刺眼得很。她没哭,就是觉得胃里一阵阵地往上翻,像是有人拿着钝刀子在里面搅。

“讨厌公”是她背地里给公公起的外号。老头儿姓陶,搬来同住快两年了。起初只是觉得他心眼小,爱挑理,酱油瓶倒了都得怪是儿媳妇故意摆的。后来,味道就变了。李梅在厨房做饭,他会蹭过来,说是帮忙递个蒜,手却有意无意地碰她的腰。晾衣服时,他站在阳台门口,眼神黏在她抬起的手臂上,半晌不动弹。

老公常年在外面跑长途,一个月回不来几天。这个家,白天黑夜,常常就剩下她和“讨厌公”。她跟老公提过,说公公有些举动让人不舒服。老公总是那几句:“爸就那样,老思想,没坏心眼。”“他一个人把我拉扯大不容易,你多忍忍。”忍?李梅当时只觉得憋屈,却没想到,有些口子一旦撕开,就再也合不上了。

第一次出事,是在一个雷雨夜。老公出车了,暴雨下得吓人。她睡得迷迷糊糊,感觉床边有人,惊醒时,“讨厌公”已经捂住了她的嘴。那股老年人身上特有的、混合着烟味和药膏的气息,猛地灌进她的鼻腔。她挣扎,但力气根本不够。雨点砸在窗户上,噼里啪啦,盖住了一切声音。那一刻,她感觉自己的魂儿好像飘到了天花板上,冷冷地看着下面那张扭曲的老脸和那具麻木的躯体。

事后,老头儿系着裤腰带,哑着嗓子威胁:“说出去,这个家就散了。你儿子还小,你也没工作,离了我儿子,你们娘俩喝西北风去?”李梅缩在床角,浑身抖得像风里的叶子。家?这还是个家吗?

有了第一次,就有第二次、第叁次……“侵犯”这个词,以前只在社会新闻里看到,现在成了她每晚的噩梦。她想过报警,可拿起手机,脑子里全是儿子懵懂的脸,还有亲戚邻居那些指指点点的画面。她更怕,怕说出来,连那个总让她“忍忍”的老公,也会嫌她脏。她变得越来越沉默,像个影子一样在家里飘着,只有在儿子扑过来喊妈妈的时候,眼里才有一点点活气。

直到这个月,“老朋友”一直没来。她心里咯噔一下,偷偷买了试纸。结果就在手里,铁证如山。孩子是谁的,她清楚得很。一阵剧烈的恶心涌上来,她冲进卫生间干呕,眼泪这回终于憋不住了,混着自来水哗哗地流。她摸着还是平坦的小腹,里面那个不该存在的生命,像一颗埋进去的钉子,时时刻刻提醒她那些夜晚的肮脏和恐惧。

怎么办?打掉?她仿佛能想象到“讨厌公”知道后,那副阴恻恻的、拿捏住她把柄的样子。生下来?那更是不可能,这是一个活生生的耻辱印记。告诉老公?他会信吗?还是会觉得是她不检点?这个“家庭”的壳子,看起来完好,里面却早就爬满了蛀虫,烂透了。

她走到镜子前,看着里面那个脸色苍白、眼窝深陷的女人。这还是当初那个爱说爱笑的李梅吗?她想起以前在书上看到过一句话:沉默不是金,是帮凶。她的一忍再忍,换来的不是风平浪静,而是变本加厉的“侵犯”和如今这个让她绝望的“怀孕”事实。

窗外的老槐树,叶子快掉光了,光秃秃的枝丫直直地指向灰蒙蒙的天。李梅擦干了脸,把那张化验单一点点展平,折好,放进了抽屉最底层。她知道,自己不能再当那个影子了。为了怀里还留着奶香的儿子,也为了镜子里那个快要认不出的自己,她得做点什么。这条路一定很难,但第一步,总得迈出去。她深吸了一口气,那口气里,有绝望,也有那么一丝久违了的、想要挣扎着喘口气的狠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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