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岳乱妇叁级高清电影
我和岳乱妇叁级高清电影
那天晚上，手机屏幕的光幽幽地映在我脸上。手指在搜索框里停了半晌，最后还是敲下了那行字——“岳乱妇叁级高清电影”。这念头就像墙角偶然瞥见的灰尘，平时不注意，看见了，心里就硌得慌。我得承认，这标题起得挺唬人，像街头小广告上那种用粗红字体印着的噱头，明知不对劲，眼神却总被勾过去瞟两眼。
说起来，这事儿跟岳母一点关系都没有。岳母是位挺传统的长辈，平时说话都轻声细语的。这“岳乱妇”叁个字，纯粹是网上某些内容为了博眼球生造出来的词儿，透着一种刻意又低俗的拼接感。我猜，大概是想利用某种亲属关系的联想，来撩拨人的好奇心吧。现在想想，我当时搜它，多半也是被这种莫名其妙的组合给带偏了，心里存着一点“这到底能是个啥”的探究欲。
搜索结果出来那一瞬间，我就有点后悔了。屏幕上挤满了各种花花绿绿的链接和缩略图，看着就让人眼晕。那些所谓的“高清”画面，点进去不是画质模糊得对不上焦，就是跳转到一些要求下载奇怪软件的页面，弹窗一个接一个地往外蹦。我手忙脚乱地关了半天，感觉不是我在找东西，而是被一堆数字垃圾给围住了。
我干脆退了出来，把手机倒扣在沙发上。房间里一下子静了，只有空调在低声嗡鸣。我靠在沙发里，脑子里那点被勾起来的好奇心，像退潮一样哗啦啦就散了，剩下点湿漉漉的、不太舒服的痕迹。我琢磨着，刚才那番折腾，图个什么呢？是图那几分钟被标题刺激起来的心跳加速，还是图最后这满屏的廉价感和徒劳？
这让我想起以前路过的那种录像厅，门口挂着褪色的帘子，招牌上的字都缺笔少划。现在这种感受，跟那个有点像，只是换到了手机这块小小的屏幕上。形式变了，里头那种赶着让你消费点注意力、留下点点击量的急切劲儿，倒是一点没变。所谓的“高清”，在这儿好像不是指画质，而是指那种毫不掩饰的、直白的意图。
后来我跟一个做影视后期的朋友聊起这个事儿，他边笑边摇头。他说，真正的电影，哪怕是讲再边缘的故事，核心也是在表达点什么，人物得有弧光，情感得有来处。那种纯粹靠标题和噱头撑着的玩意儿，就像用华丽糖纸包着一块变了味的糖，嚼两下就知道不对。他这话挺在理。我们想看故事，本质上是想通过别人的悲欢，照见一点自己的生活，获得一点共鸣或思考。而不是被一个生造的、耸动的词组，牵着鼻子走，最后空手而归。
自那以后，我再看到类似那种刻意拼接、语义古怪的标题，手指就直接划过去了。我知道，在那行字的背后，大概率不会有什么像样的内容，可能连一个完整的故事都拼凑不出来。我的时间，或许值得花在更值得的地方。比如，静下心来看一部真正的好电影，或者，只是单纯地陪家人聊聊天。屏幕里的世界纷繁复杂，但知道自己想看什么，不想被什么带着走，心里反倒会清静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