图们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,图们站旁巷内200元一回
夜里十一点的图们站,最后一班火车带来的喧嚣早已散尽。出站口那盏昏黄的路灯下,拉客的摩托车司机也准备收工回家了。我裹紧外套,沿着车站旁那条窄巷慢慢往前走,青石板路面被踩得咯吱作响。
巷子两旁是些老旧的居民楼,偶尔从某扇窗户里透出点微光。走到巷子中段,一个穿着褪色棉袄的大爷蹲在墙角,脚边摆着个小火炉,正不紧不慢地翻烤着几个红薯。香味飘过来,让我这个刚下火车的人顿时觉得饿了。
“来一个?”大爷头也不抬地问。
我点点头,在他旁边的小马扎上坐下。等红薯烤熟的工夫,大爷跟我聊了起来。他说自己在这条巷子住了快四十年,每天夜里都来这儿摆摊。“站里那帮开旅店的,拉个人住店能抽成,一单能赚这个数。”他伸出两根手指,“两百块呢。”
我有些惊讶。这条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小巷,居然藏着这样的门道。大爷笑了,脸上的皱纹挤在一起:“这有什么,图们站旁巷内200元一回的生意多了去了,都是老主顾。”他说的是那些专门做旅客生意的民宿,条件虽然简陋,但胜在方便便宜。
正说着,一个中年女人提着保温桶从巷子深处走来。“老李,今天生意怎么样?”她跟大爷打了个招呼,然后把保温桶递给我,“看你像是外地来的,喝口热汤吧,自家熬的。”
我谢着接过,汤确实很暖。女人说她就住在巷子尽头那栋楼里,年轻时也想过搬走,后来却习惯了这里的生活。“别看这巷子破,”她说,“可都是实在人。谁家有事,招呼一声就行。”
夜深了,巷子里越发安静。能听见远处偶尔传来的狗吠,还有不知哪家窗子里飘出的电视声。大爷开始收拾摊子,我也该去找个地方落脚了。临走时,他执意少收了我两块钱:“下次再来,还在这儿。”
走在昏暗的巷子里,我突然想起白天在火车上听人说,这条巷子可能要拆了。据说要建新的商业区,这些老楼都保不住。不知道明年这个时候再来,还能不能见到这些熟悉的面孔,闻到烤红薯的香味。
转过一个弯,我看见巷子尽头有家小旅馆还亮着灯。老板娘正坐在门口织毛衣,见我过来便站起身:“住店吗?便宜。”我点点头,跟着她走进店里。楼梯很窄,墙上的漆有些剥落,但收拾得挺干净。
房间里很简单,一张床,一个桌子,但窗户正对着巷子。我站在窗前,还能看见远处大爷推着车渐渐远去的背影。这条看似普通的巷子,藏着太多外人不了解的故事。每个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生活着,就像那句图们火车站小巷子200块钱一次的说法背后,其实是很多普通人谋生的艰辛。
窗外忽然下起了小雨,雨点轻轻敲打着玻璃。巷子里的路灯在雨幕中显得更加朦胧。我关掉灯,躺在床上,听着雨声和偶尔经过的脚步声。这条巷子正在沉睡,但明天太阳升起时,它又会苏醒过来,继续着日复一日的生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