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老师趴你双腿让我诵
女老师趴你双腿让我诵
这话听着有点怪,对吧?乍一看,心里头咯噔一下,脑子里可能闪过些不太对劲的画面。别急,咱先别往歪处想,容我慢慢道来。
这事儿得从我小学叁年级说起。那时候的我,是个出了名的闷葫芦,上课不敢举手,站起来回答问题声音比蚊子哼还小。教语文的李老师,是个刚毕业不久的年轻姑娘,扎着马尾辫,说话温温柔柔的,可眼睛里总有一股子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劲儿。
有一回,她让我朗诵课文。我捧着书,低着头,磕磕巴巴,念得前言不搭后语。同学们在底下窃窃私语,我脸烧得发烫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李老师没批评我,她只是让大家先自习,然后走到我课桌旁。
“来,站起来。”她轻声说。我不知所措地站起来。她让我把书给她,然后指了指我的座位,“你坐下。”我懵懵地坐下了。接着,她做了一件让全班同学、包括我自己都目瞪口呆的事——她微微弯下腰,一只手轻轻按在我的膝盖上,就着这个姿势,把她自己的耳朵,凑近了我的嘴边。
“现在,”她的声音压得很低,只有我能听见,“这篇课文,你就读给我一个人听。我离得近,肯定能听清。你别管别人,就当这教室里,只有你和我。”
那一瞬间,我整个人都僵住了。能感觉到她手掌的温度隔着裤子传来,能闻到她头发上淡淡的皂角清香。我的腿绷得紧紧的,心怦怦直跳。但奇怪的是,那种面对全班时的恐慌,反而淡了。所有的注意力,都被拉回到了眼前这一页课文,和这位非要听清我声音不可的老师身上。
我吸了口气,开始念。声音起初还是颤的,但因为她离得那么近,听得那么专注,我不知不觉就越念越顺。那篇对于春天的短文,每一个字,似乎都带着温度,从我嘴里流淌出来。她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,直到我读完最后一个字。
“这不是很好吗?”她直起身,冲我笑了笑,眼睛亮亮的,“声音清亮,感情也到位。下次就这么读,让全班同学都听听。”
这件事过去很多年了,可那个画面,那种感觉,我一直忘不了。现在琢磨琢磨,“女老师趴你双腿让我诵”这个有点突兀的说法,背后藏着的,其实是一种迫近的专注力。她不是真的“趴”,而是用一种突破常规距离的方式,强行在我和外界之间,搭建了一个绝对专注的通道。在那个通道里,没有嘲笑,没有比较,只有任务本身——把课文读好。
后来我慢慢明白,李老师那个动作,是一种笨拙又直接的教导。她用身体语言告诉我:你的声音很重要,值得我俯身来听。这份近乎固执的关注,砸碎了一个孩子心里的胆怯。从那以后,我虽然还是不算多活泼,但至少课堂上朗读,再也不发抖了。
教育的法子,有时候真没法用常理去套。它可能就藏在某个看似不合规矩、甚至让人吓一跳的瞬间里。关键看那颗心,是不是真的想把你从壳里拽出来,让你发出自己的声音。李老师那个姿势,我现在想起来,觉得那是一个老师,能给学生最扎实的支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