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久五月天补惫
久久五月天补惫
老张最近总有些心神不宁。饭桌上，他扒拉两口菜，筷子就停在了半空，眼神飘向窗外那棵老槐树，嘴里嘟囔着：“这五月天，怎么感觉比往年长似的，老是过不完。”
他说的“久久五月天”，可不是指哪个乐队。说的是农历五月里头，那段雨水缠绵、空气里能拧出水来的黄梅时节。日子黏糊糊的，衣服晾不干，墙角悄悄爬出霉点，人的心绪也跟着发了潮，闷闷的，总想找个口子透透气。老张这口气，就憋在了他那刚上高中的儿子身上。
事情起因挺简单。有回他给儿子手机充话费，无意间瞥见浏览记录里，闪过几个让人心里“咯噔”一下的词。其中就夹着“础痴”这种缩写。老张心里那面鼓，立马就擂响了。他那一代人，对这东西的认知，还停留在昏暗录像厅和藏着掖着的碟片上，是洪水猛兽，是沾不得的“脏东西”。
可儿子呢？儿子正处在对什么都好奇的年纪，网络世界对他而言，就像自家后院一样熟悉又平常。老张不敢直接问，怕伤了孩子自尊，也怕把儿子推得更远。他只能在心里反复琢磨，像推磨一样，把那点担忧碾了又碾。这大概就是当代不少父母心里那本难念的经——你知道孩子必然会接触到一个广阔、复杂甚至有些区域是灰色的信息世界，但你不知道该如何给他划那道线，该如何和他聊聊那些“难以启齿”的事。
这种状态，持续了差不多半个月，老张觉得自己快被这“五月天”的闷湿给腌入味了。直到那个周六下午，儿子在书房用电脑，门虚掩着。老张路过，听见里面传出不是游戏也不是流行歌的声音，像是什么纪录片。他犹豫再叁，还是轻轻敲了门进去。
屏幕上放的，竟是一段对于电影发展史的科普视频。主持人正讲到早期影像技术的演进，提到了“Adult Video”这个概念在影视工业和技术流变中的客观存在。儿子看得挺专注，扭头看见他，有点意外，但也没慌张，随口说了句：“爸，你看，这讲得挺明白的，就是一种影视分类，跟动作片、文艺片差不多性质，不过里面门道和争议也挺多。”
儿子这句话，像根针，轻轻捅破了老张心里那个胀了许久的气球。噗一声，气放了，剩下的不是愤怒，而是一种复杂的释然。他忽然意识到，自己恐惧的，或许不是那几个字母本身，而是对儿子成长认知的“失控感”，是那种自己已经无法理解下一代信息环境的无力。而儿子用如此平静、甚至带点学术探讨的语气说出来，反而让他看到了另一种可能：与其让好奇在暗处滋生，不如让认知在明处建立。
那天晚上，爷俩难得地一起散了步。老张没提那缩写词，儿子也没说。他们聊的是电影分级制度，聊的是信息爆炸时代如何辨别真伪、筛选内容，聊的是现实生活里人与人的交往，比任何虚拟影像都更复杂、也更值得投入精力去学习。晚风拂过，带着五月特有的、草木生长的气息，那股子闷湿感，好像不知不觉散了些。
老张慢慢想通了。这“久久五月天”，或许不仅仅是指自然气候。它更像人生、像亲子关系里总会遇到的那些沉闷、粘滞的阶段。你看不清前路，觉得烦躁，觉得这糟糕的天气永无尽头。但你知道吗？这季节虽然难熬，却是万物拔节生长不可或缺的过程。没有这充足的雨水和湿热，哪来盛夏的繁茂和金秋的果实？
面对孩子，面对那些我们陌生甚至警惕的新事物，围堵和恐慌，往往像在潮湿的屋里紧紧关窗，只会让霉味更重。有时候，需要的或许只是一点坦诚沟通的勇气，一点尝试理解的耐心，像开一扇窗，让风对流起来。新鲜空气进来了，那股子淤积的、让人心烦的潮气，自然也就慢慢散了。成长的路，孩子的，我们自己的，从来都不是永远晴朗。但正是这些“久久五月天”，让我们学会了如何等待晴朗，如何在潮湿中，守护心里那份干燥与明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