寡妇玩齿齿齿齿齿齿猛男
寡妇玩网游遇猛男
林秀推开网吧玻璃门的时候,耳朵里还绕着婆婆那几句念叨:“才叁十出头,日子总得往前过……”她没应声,只是把围巾裹紧了些。夜里十点,这间开在老城区巷子尾的网吧,成了她最近唯一的去处。家里太静了,静得能听见自己呼吸里的孤单。
电脑屏幕亮起来,蓝莹莹的光映着她的脸。这是个叫《山河志》的网游,世界吵吵嚷嚷,倒冲淡了现实里的冷清。她操作着个叫“疏影”的女医师,笨手笨脚地给人加血,常常忙乱中把治疗术扔到怪物头上。直到那天在副本“黑风洞”门口,她又一次把队伍坑得全军覆没。
“疏影妹子,”队伍频道里,一个顶着“撼山岳”滨顿的猛男刀客说话了,嗓音通过语音传出来,低沉浑厚,带着点无奈的笑意,“你这治疗术,是专门用来给怪回春的吗?”
林秀脸一热,手指搁在键盘上,不知该打什么字。她以为接下来该是劈头盖脸的骂声了。没想到,“撼山岳”接着道:“站位有点问题。这样,你跟着我,我走哪儿你贴着我站哪儿,技能看我头顶标记放。”
他真就一点一点教起来。那庞大的游戏角色,扛着把夸张的巨刃,却极有耐心地在她身前挡掉所有伤害。林秀忽然觉得,屏幕里那个虚拟的身影,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踏实。
自那以后,他们常一块儿做任务。“撼山岳”话不多,但护着她已成习惯。林秀慢慢知道,他叫陈岩,是个建筑工人,白天跑工地,晚上上来放松会儿。她没提自己的事,只说是普通上班族。两人在游戏里跑遍地图,他打架,她看风景,偶尔聊几句家常。他说工地食堂的菜咸,她说公司楼下咖啡太贵。这种寻常的烟火气,对她来说,已经隔了很久。
有天晚上,公会里有人起哄,问“撼山岳”是不是在追“疏影”。陈岩在语音里顿了一下,才开口,声音有点紧:“别瞎说。疏影……她是我很重要的人。”不是“朋友”,也不是“队友”。林秀对着屏幕,心猛地一跳,手指蜷了起来。她想起丈夫刚走那两年,世界里像是罩着层灰蒙蒙的玻璃,看什么都隔着一层,不痛,但也没滋味。是这几个月,在另一个世界里,有人带着她一点点把这层玻璃擦亮了。
事情转折在公会一次大规模攻城战。对方来了个厉害角色,专挑软柿子捏,几下就冲散了后排。林秀的“疏影”眼看要被秒杀,一道黑影猛地挡在她面前。“撼山岳”硬吃了所有伤害,血条瞬间见底,却还反手劈出一刀,逼退了敌人。
“快走!”他在语音里喊,有点急。林秀没动,手指飞快地按着键盘,把仅有的保命大招和金疮药全给了他。屏幕上技能光效乱闪,两人角色几乎迭在一起。最后,敌人退了,他俩的血量都只剩一丝,并排躺在虚拟的城墙上,看着远处游戏里的夕阳。
“刚才……”陈岩喘了口气,像是刚跑完步,“你该自己跑的。”
“你教我的,”林秀轻轻说,第一次主动开了麦,“你说,队友不能丢下。”
那边沉默了好一会儿。网吧外传来夜归人的摩托声,由远及近,又渐渐消失。林秀忽然觉得,心里某个拧了很久的结,松开了。
后来,他们还是每天在游戏里见面。他依旧扛着刀走在前面,她依旧提着药囊跟在后面。但有些东西不一样了。他们会约着下次一起去看看新开的副本,他会提醒她明天降温记得加衣。话里话外,有了实实在在的盼头。林秀关上电脑,走出网吧时,巷子里的路灯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。风还是冷的,但她把手从兜里拿了出来,没再觉得那么刺骨。前头的路,走着瞧吧,好像也没那么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