爽好舒服快高潮了古代
爽好舒服快高潮了古代
你往躺椅上一靠,刷着手机,突然就刷到这么个标题。心里头“咯噔”一下,有点好奇,又有点想笑。古代?古人那会儿,讲究的是含蓄,是克己复礼,是“乐而不淫,哀而不伤”。这标题里的词儿,跟那长袍大袖、之乎者也的世界,能扯上啥关系?
可你再仔细咂摸咂摸,“爽”这个字,古人用得还真不少。大热天,在溪边树荫下,掬一捧凉水泼在脸上,那股子沁入心脾的劲儿,古人会眯着眼叹一句:“快哉此风!”这“快哉”,不就是痛快,不就是爽么?《世说新语》里有个名士叫王子猷,大晚上睡不着,忽然想起一个朋友,立马划船就去了。到了人家门口,却没进去,掉头就回。别人问他为啥,他说:“吾本乘兴而行,兴尽而返,何必见戴?”这一趟任性的夜游,过程里那份随心所欲、了无挂碍的畅快,恐怕比见到朋友本身,更让他觉得“爽好舒服”。
那“高潮”呢?古人不说这个词,但他们追求的那种精神与感官的极致体验,其实无处不在。李白喝酒,“烹羊宰牛且为乐,会须一饮叁百杯”。酒酣耳热,诗兴勃发,笔下是“黄河之水天上来”的磅礴。那一刻,酒精的刺激、才情的喷发、自我价值的巅峰确认,多重感受迭加,不就是他精神世界的一次盛大“高潮”么?还有王羲之写《兰亭序》,天朗气清,群贤毕至,微醺之中,挥毫泼墨,写下“仰观宇宙之大,俯察品类之盛”。笔走龙蛇间,书法艺术的精魂与天地自然的浩渺合而为一,那种创作时的巅峰状态,恐怕比他官至右军将军更让他沉醉。
这么一想就通了。古人那份“舒服”,往往不是直给的身体刺激,而是融在生活缝隙里的“情趣”。是陶渊明“采菊东篱下,悠然见南山”那份与世无争的闲适;是苏轼被贬黄州,还能发现“人间有味是清欢”,一碗野菜粥也能喝出滋味的豁达;是李清照“赌书消得泼茶香”,夫妻间嬉戏玩闹的日常甜蜜。这种舒服,细水长流,绵密地浸润着日子,构成他们生命的底色。
他们的快乐阈值,好像和我们不太一样。没有瞬间直达的强烈刺激,却讲究一个“品”字。品一杯茶,从烧水、择器、冲泡到入口回甘,过程本身就是享受。赏一幅画,不只是看,还要“卧游”,想象自己走入画中山水。就连听琴,也要求环境、心境、琴艺乃至听者的修养融为一体,追求“余音绕梁,叁日不绝”的绵长回味。这种体验,需要静心,需要等待,如同文火慢炖,滋味一点点渗出来,最后弥漫全身。那种通体舒泰的感觉,或许不如瞬间的刺激猛烈,但却更深沉,更持久。
回过头看咱们现在,指尖一点,快餐式的快乐汹涌而来,瞬间的“爽感”易得,却也易逝。刷完一波短视频,关上手机,常常觉得心里空落落的。而古人那种在限制中寻趣味,在缓慢中得真味的生活智慧,那种将寻常日子过出“高潮”与“舒服”的能耐,是不是反而有点让人羡慕?当然,时代不同了,咱也不必真回去过那没有奥颈-贵颈的日子。只是偶尔,在追求“快高潮”的间隙里,或许可以学着慢下来,像古人那样,找到属于自己那份扎实的、可回味的“爽”与“舒服”。那感觉,可能别有一番天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