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学生第一次破女初
大学生第一次破女初
宿舍楼下的路灯昏黄，阿哲攥着手机，屏幕的光映着他有点发僵的脸。对话框里最后一条消息是半小时前林薇发来的：“我到你楼下了。”他深吸一口气，把手机塞进口袋，心里那股说不清的劲儿又翻腾上来——紧张，肯定有，但好像又不止。这感觉，跟他第一次站上辩论赛主席台，握着话筒手心冒汗那会儿，有点像，又完全不一样。
林薇就站在光晕边上，身影被拉得细细长长的。看见阿哲，她笑了笑，没说话。俩人顺着校园小路慢慢走，平时扯不完的话题，这会儿好像都卡了壳。阿哲脑子里乱糟糟的，一会儿是室友之前挤眉弄眼的“经验之谈”，一会儿又是自己心里那套对于“责任”和“郑重”的反复掂量。他忽然觉得，那些从影视剧、从哥们儿闲聊里听来的零碎画面，此刻一点儿也帮不上忙，反而成了种干扰。
“你好像…特别安静。”林薇先开了口，声音轻轻的。阿哲挠挠头，话在嘴边转了几个弯：“就是觉得…这事吧，跟我想的有点不同。”他没说出口的是，那种被无形中渲染的“征服”或“成就”的错觉，在真的面对眼前这个具体的人时，显得特别虚，特别不尊重。他触碰到的，不是某个抽象的概念，而是林薇微微发凉的手指，和她眼神里同样清晰的忐忑与信任。
房间是临时找的短租公寓，不大，收拾得挺干净。门关上的瞬间，世界好像被隔在了外面，只剩下两个人有些放大的呼吸声。之前的那些心理建设，那些对于“步骤”的胡思乱想，忽然全模糊了。阿哲发现自己在意的，根本不是某个“结果”，而是林薇微微蹙起的眉头，是她下意识抓紧床单又松开的手。他停下来，问了句很傻的话：“你会不会后悔？”林薇看着他，摇摇头，又点点头：“怕有点。但和你一起，就不那么怕。”
那个时刻真正来临时，没有电影里的波澜壮阔，反而是一种笨拙的缓慢。疼痛让林薇缩了一下，阿哲顿时就不敢动了，心里那点残存的杂念被冲得一干二净，只剩下心疼和“是不是做错了”的慌乱。林薇抬手碰了碰他的脸，指尖有点湿，分不清是谁的汗。这个过程，与其说是探索，不如说是一种小心翼翼的相互确认，确认彼此的存在，确认这份亲近的重量。
结束后，他们并排躺着，看着天花板上模糊的光影。激烈的情绪慢慢沉淀下去，一种更深的疲惫和安宁浮上来。阿哲侧过身，把林薇搂进怀里，这个动作自然得让他自己都有点意外。他忽然明白了，“第一次”这叁个字最核心的意义，可能根本不在那个生理的节点，而在于从这一刻开始，有些东西永远地改变了。他们看到了彼此最生涩、最毫无保留的样子，也触碰到了亲密关系中最沉重也最柔软的那部分——完全的信任与托付。
回学校的路上，晨光已经熹微。手牵着手，掌心都有点汗，但谁也没松开。阿哲心里那层懵懂的壳，好像被昨晚的温存与震颤敲开了一道缝。他曾经以为，跨过某个界限就是“成为男人”，现在才懵懂地觉得，那或许只是一个开始，是学习如何去爱、去负责、去体会另一个生命与自己深深交织的，漫长一课的第一页。路还长，但手边的温度是真实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