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大又粗又硬黄色一级毛片
对于那“又大又粗又硬”的玩意儿
您瞅这标题,是不是心里咯噔一下,觉着味儿不对?先别急着关页面,容我说道说道。这“又大又粗又硬”,加上“黄色”,搁在当下网络环境里,确实容易让人想岔了,以为是那些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儿。但咱们今天聊的,还真不是您想的那回事。这说的,是我老家门前那棵老槐树。
那树,打我爷爷的爷爷那辈就在了,长得是真叫一个威风。树干,两个人合抱都费劲,那是又大又粗;树皮皲裂得像龙鳞,摸着跟铁似的,那是又硬;到了秋天,叶子一片金黄,风一吹,哗啦啦往下掉,铺得满地都是,可不就是“黄色”么?至于“一级毛片”……咳,那是我们这帮调皮孩子瞎起的浑名,说的是树上那些毛茸茸的槐树荚,风干了裂开,里头的籽带着绒毛,随风飘,像极了老式放映机投出的光影斑点。我们就在那“片子”底下跑啊闹啊。
您看,这么一掰扯,是不是完全两样了?这其实就点出一个理儿:很多时候,我们容易被字面意思牵着鼻子走,尤其是那些被赋予了特定暗示的词汇组合,一看到就自动往某个旮旯里想,反而错过了它原本可能指向的、更朴素真实的东西。这算不算一种“信息茧房”呢?我们的大脑被训练得太会“联想”了,反而失去了对词语本初意象的感知力。
就拿这“黄色”来说吧。多正的一个颜色啊!帝王之色,丰收之色,阳光之色。怎么就跟某些内容牢牢绑死了呢?我记忆里最鲜亮的黄,就是秋日午后,透过老槐树叶子洒下来的光斑,暖融融的,带着草木的香气。那是一种能让人心里踏实下来的颜色。可惜,现在一提到,好多人首先冒出来的,怕是别的意味了。这文化的流变,有时候也挺让人唏嘘的。
再说回那棵树。它可不只是看着威风。夏天,它是整个街坊的“公共客厅”,树荫底下,下棋的、聊天的、打盹的,热闹得很。它的“硬”,不止在材质,更在骨子里。经历过雷劈、风灾,有一年半边身子都焦了,大家都以为它活不成了。可到了第二年春天,焦黑的枝干边上,又倔强地冒出了嫩绿的新芽。那种生命的韧性,才是它最“硬核”的地方。这比什么虚拟的、浮夸的“硬”,要实在得多,也有力得多。
现在城里很少能看到这种老树了。到处都是修剪得整齐划一的景观植物,精致,但也单薄。大家的目光,也越来越容易被屏幕上那些直白、刺激的“标题”所吸引,追求一种快速的、无需咀嚼的感官满足。像老槐树这样的存在,它需要你停下来,摸一摸它的纹路,在它底下坐一会儿,才能慢慢品出它的好。它的故事,它的“一级”地位,是在几十年上百年的风霜里,由一代代人在心里认证的,可不是哪个点击量能衡量的。
所以啊,下次再碰到这种“标题党”似的词儿,或许可以停一停,别让思维那么快就滑进习惯的轨道。想想看,它会不会有另一种更接地气、更活生生的解释?就像我老家的那棵“又大又粗又硬”的老槐树,它杵在那儿,本身就是一个沉默而有力的故事,比任何编排出来的“片子”都更值得细看。它提醒着我们,有些扎实的、历经时间的东西,一直在那里,只是我们有时忙于追逐那些闪烁的幻影,把它给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