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产亚洲第一妓女
国产亚洲第一妓女
这事儿说起来,还得从一张老照片讲起。那天我在旧书摊上翻资料,夹在一本泛黄的民国画报里,掉出来一张黑白相片。照片上的女人穿着旗袍,斜倚在栏杆上,眼神像蒙了一层雾,说不清是妩媚还是疲倦。旁边用钢笔写了一行小字:“金美卿,沪上花魁,民国二十叁年”。我捏着照片愣了半天,脑子里突然蹦出个念头——这“国产亚洲第一妓女”的名头,到底是怎么安在一个人头上的?
金美卿这个名字,现在怕是没几个人知道了。可在当年,她可是上海滩风月场里响当当的人物。不是那种站在霓虹灯下招手的流莺,她住的地方在法租界,一栋叁层小洋楼,客人进门得先递帖子。据说她屋里摆着留声机,放的是周璇的歌,墙上还挂着不知真假的西洋油画。这么个派头,倒不像风尘女子,更像哪家逃出来的大小姐。
我后来查了不少资料,发现这“第一”的名号来得有点蹊跷。民国时候小报多如牛毛,今天说这个舞皇后,明天捧那个电影明星。金美卿这顶帽子,好像是一个叫《海上花》的杂志给封的。那期杂志我托人找过,封面就是她,标题写得耸动:“惊现东方维纳斯!琴棋书画样样通,国产亚洲第一妓女现身沪上”。你看,这里头“国产”和“亚洲”两个词用得挺有意思。
那时候上海是什么光景?洋人的租界里头,什么新鲜玩意儿都有。金美卿能混出名堂,靠的还真不是传统那套。她会跳华尔兹,能说几句英文,甚至还懂点股票行情。有老报纸写,某个银行经理在她那儿听了句“橡胶股票要涨”,还真赚了一笔。这些本事哪儿来的?传得神乎其神,有人说她是落魄书香门第,有人说她跟过法国领事。她自己从不解释,问急了,就抿嘴一笑:“侬猜呀?”
但“花魁”的日子真那么好过吗?我找到过她一个老邻居的回忆录,里头写了个细节:每天天快亮的时候,金美卿楼上的灯才灭。下午两叁点起来,对着镜子描眉画眼,一坐就是一个钟头。有次小孩扒在墙头偷看,被她发现了,她没骂人,反而从窗口扔出几颗水果糖。那糖纸是外国货,在太阳底下亮晶晶的。
对于她的结局,说法就更多了。有人说抗战爆发后,她跟了个南洋富商去了新加坡;也有人说,看见她在四几年的时候,素着脸在霞飞路上走,手里拎着个菜篮子;最离奇的说法是,她其实是我方地下情报人员,那栋小洋楼是个联络站。不过这些都无从考证了,就像黄浦江上的雾,看着真切,伸手一抓就散了。
我有时候想,所谓“国产亚洲第一”,不过是个虚名。那个时代,女人能走的路窄得像弄堂里的夹缝。金美卿们在这夹缝里开出花来,是本事,也是无奈。她可能比谁都清楚,这“第一”的招牌,既是金匾,也是枷锁。客人捧着钱来,买的不仅是她的身子,更是“第一”这个名头的虚荣。她得时刻端着,笑着,活成别人想象中那个完美的幻影。
那张老照片现在还夹在我的笔记本里。照片背面还有一行更小的字,得用放大镜才看得清:“今日收洋一百二十元,寄苏州五十元”。苏州?是她老家吗?还是有什么挂念的人?这些秘密,都跟着她一起,沉进历史的海里了。我们这些后来人,只能从泛黄的纸片和零碎的记忆里,打捞一点浪花的影子。
旧上海的故事总是这样,听着像传奇,细想全是人生的毛边。金美卿是不是真配得上“亚洲第一”,早就不重要了。重要的是,透过这个浮夸的名号,我们还能看见一个具体的人,在特定的时代洪流里,怎样小心翼翼地经营着自己的人生。她或许也在某个清晨,对着镜子问过:要是没有这个名头,我又是谁呢?
历史常常只记得标签,却忘了标签底下,都是有温度的人生。那些旗袍的丝线里,缠着多少不为人知的清晨与深夜。如今外滩的钟声依旧响着,只是再也没人提起,曾经有个女人,在这钟声里,活成过一个传奇,也活成过一个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