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邮火车站小巷子200一次,邻近街巷200元一回
那些亮着红灯的小门脸
那天晚上九点多，高邮火车站出口的人群渐渐散了。我拖着行李箱，站在广场上有点茫然。手机没电了，也打不到车，这地方对我来说太陌生了。
“找个地方住下吧。”我心里琢磨着，往车站对面那条街走。路灯昏黄昏黄的，把影子拉得很长。路边有些小店还开着，大多是快餐和小超市，再往里走，巷子就深了。
这时候，一个四十来岁的大姐走过来，压着声音说：“小伙子，要找地方休息吗？前面小巷子里有住处，便宜。”她说话时眼神往巷子深处瞟。
我随口问了句：“多少钱啊？”
“200一次，”她说得特别顺溜，“就在前面转弯就是。”
这话让我一愣。住旅馆哪有按“次”算的？我这才反应过来，她说的肯定不是正经住处。我摇摇头，拉着箱子快步走开了。
往前又走了百来米，看见另一条窄点的巷子。巷口蹲着个抽烟的男人，见我就站起来：“兄弟，找乐子不？隔壁街巷200元一回，保证安全。”他边说边指指身后那条更暗的巷子。
我心里直打鼓，这地方怎么这么多这种生意？高邮火车站附近的小巷子，难道都做这个？
最后还是找到了一家正规旅馆，前台是个爱聊天的大爷。我忍不住问他：“这附近巷子里，是不是有些不太正经的生意？”
大爷呵呵一笑：“你说那些200一次的？老早就有了。火车站嘛，人来人往的，总有人想做这种快钱生意。”他摇摇头，“前阵子警察还来查过，查完没几天又冒出来了。”
“没人管吗？”我问。
“管啊，怎么不管。”大爷给我倒了杯茶，“但这些人精得很，警察来了就关灯锁门，装成普通住户。等风声过了，又继续干。反正总有客人，特别是半夜下火车的，人生地不熟就容易上当。”
躺在旅馆床上，我翻来覆去睡不着。想起刚才那两条巷子，黑乎乎的，只有几盏小红灯。那些站在暗处的人，还有那些走进去的旅客，这200块钱的交易背后，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故事？
第二天早上，我又路过那条巷子。白天的样子完全不一样了，阳光照进来，有几家理发店开着门，老太太坐在门口择菜，完全想象不到夜里的模样。
在早点摊吃馄饨时，听隔壁桌两个跑运输的司机聊天。“这条巷子晚上别去，”其中一个说，“坑人的多。真要找地方住，往大路走，贵是贵点，但安全。”
另一个接话：“可不是嘛，我上次拉货过来，就看见有个外地人被缠住了，非要他200一次，不给钱不让走。最后还是报警才解决的。”
我默默听着，心想这高邮火车站小巷子200一次的名声，恐怕在司机圈里都传开了。这种生意就像野草，烧不尽，吹又生。
离开的时候，我又看了一眼那些巷子。白天它们普普通通，和任何老城区的小巷没区别。可到了晚上，就变成了另一个世界。那些200块钱的交易，那些匆匆来去的人，都藏在夜色里。
火车站是个挺特别的地方，每个人都是过客，谁也不认识谁。也许正是这种 anonymity，让这种生意有了生存的土壤。你来了，你走了，没人记得你做过什么。
但那些住在巷子里的老街坊呢？他们每天看着这些，又是什么感受？我猜他们早就习惯了，见怪不怪了。生活嘛，有时候就是这样，明知道有些事不对劲，但也懒得管，管不了。
拉着箱子走进车站，我突然觉得，每个城市大概都有这样的角落吧。在光鲜亮丽的车站背后，总有些阴影里的故事。那些200元一回的交易，不过是这个世界的一个小小注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