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产黄色高摆视频
黄颜色的老视频,藏着什么秘密?
那天整理家里的旧书柜,翻出一摞用牛皮纸包得严严实实的东西。拆开来一看,是几盘老旧的痴贬厂录像带,外壳上用褪了色的蓝色圆珠笔潦草地写着“国产黄色高”。后面几个字模糊不清,像是被水渍晕开了。我心里咯噔一下,这名字听着可有点……那个年代的人,写字都这么省墨水吗?
我拿着这盘带子,对着光看了半天。这“黄色高”到底是个啥?是戏曲?还是那种地方台拍的、画质糊得跟打了马赛克似的武侠片?我琢磨着,该不会是那种……不太正经的东西吧?可转念一想,要是真不正经,谁还特意用牛皮纸包起来,还写上名字存着?这不合常理。
好奇心像猫爪子似的挠着。我翻箱倒柜,居然在车库角落找到了那台老掉牙的录像机,插上电,指示灯居然还能亮。我把带子塞进去,机器发出“嘎啦嘎啦”的卷带声,电视屏幕先是雪花,然后跳出一片刺眼的、饱和度极高的色彩。
画面出来了,我差点笑出声。哪是什么不正经的内容,分明是一部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常见的国产风光宣传片。片头几个大字缓缓浮现:《国产黄花高粱丰收纪实》。原来那个“视频”前面的字,是“粱丰收纪实”啊!这字迹潦草的,闹了个大误会。
片子是典型的那个年代的风格:画面是那种泛着黄绿色的调子,估计是磁带老化导致的;解说是字正腔圆的男高音,背景音乐是激昂的交响乐。镜头里,是一望无际的高粱地,沉甸甸的穗子红得像火,把天边都染了颜色。农民们戴着草帽,脸上淌着汗,笑容却朴实又灿烂。他们用最传统的方式收割、捆扎,马车在田埂上压出深深的车辙。
我看着看着,忽然就有点出神。这“黄色”,原来是阳光下成熟庄稼的颜色,是土地最厚重的馈赠。这“高”,指的是那长得比人还高的高粱秆子,是实实在在的丰收。这片子拍的,是一种现在很少见到的、热火朝天的劳动场面。没有滤镜,没有摆拍,只有那种粗粝的、蓬勃的生命力。
我父亲不知什么时候也凑过来看了,他扶了扶老花镜,嘿了一声:“这老片子,你哪儿翻出来的?那时候,咱老家那边也种这个。这玩意儿,杆子能扎扫帚,穗子能酿酒,籽粒能喂牲口,浑身是宝。秋收的时候,整个村子都泡在这黄灿灿的颜色里,空气都是甜的。”
他的话,让这模糊的画面忽然有了声音和气味。我仿佛能闻到那股子干燥的、混合着泥土和植物茎秆的清苦气味,能听到风吹过高粱地“沙沙”的响声,像海潮一样。这种质朴的影像记录,比起现在高清却可能过度修饰的视频,反倒有种直击人心的力量。它记录的不是完美的画面,而是一个时代切片,一种即将消失的农耕记忆。
一盘被误读的录像带,一场美丽的误会。我们这代人,习惯了指尖划过屏幕就能看到全世界,习惯了各种算法推荐来的、精准刺激我们感官的视觉内容。但我们或许忽略了,有些真正有价值的东西,就藏在那些看似过时、甚至会被误会的载体里。它们可能画质粗糙,标题古怪,却装着一段真实的过往,一份沉甸甸的情感。
那天下午,我和父亲就着这部老片子,聊了很多他年轻时候的事。那些对于土地、庄稼和收成的记忆,通过这泛黄的画面,一点点流淌出来。这盘名为“国产黄色高”的带子,最后变成了一把钥匙,打开了一扇通往父辈世界的大门。这大概就是传统媒介独特的温度吧,它需要你耐心地去寻找、去擦拭、去播放,然后在时光的噪音里,听清那段属于自己的回声。
我把录像带小心地收好,这次,我在新的标签上工整地写下了全名。有些东西,不该被遗忘,哪怕它只是一个笔误带来的、有点好笑的标题。它的里面,装着一个金黄色的、沉甸甸的秋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