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才几天没肠水就这么多
这才几天没肠水就这么多
你说这事儿怪不怪？我上周五出门前，特意把阳台那几盆宝贝绿萝浇了个透。想着周末就回来，也没啥好惦记的。结果单位临时派了个差，紧赶慢赶，拖到周叁下午才踏进家门。
行李一扔，我就直奔阳台。好家伙，眼前的景象让我愣是站在那儿好几秒没动弹——那盆最大的绿萝，叶子蔫头耷脑地垂着，盆土干得发白，裂缝都能塞进一根筷子。这不对啊，我心里直嘀咕。按理说，室内蒸发慢，这才五天，不至于干成这副模样。
我一边琢磨，一边抄起水壶接水。水龙头一开，哗啦啦的声响在安静的屋子里格外清晰。水慢慢渗进土里，那干燥的土壤像是渴极了，发出细微的“滋滋”声，水面瞬间就陷了下去。我连着浇了叁遍，盆底托盘才终于积起一层薄薄的水光。看着水慢慢被吸收，我忽然觉得，这植物跟人似的，平时不觉得，一旦断了那口“气”，衰败起来可真叫一个快。
这事儿让我想起老家的那口井。小时候，夏天要是连着几天不下雨，井水的水位线就看得见地往下掉。奶奶总会念叨：“人懒地皮薄，水懒井见底。”那时候不懂，现在看着这盆绿萝，好像咂摸出点味道来了。任何维系，甭管是养花还是过日子，都怕一个“断”字。你以为几天没事，可那点儿看不见的消耗，每天都在发生。
浇水的时候，我检查了一下其他几盆。果然，那些叶子厚实的、盆大土多的，状态就好不少。而另一盆小一点的，跟那盆大绿萝差不多，也快成“标本”了。这让我想起一个词儿，叫“生态平衡”。听起来挺大，其实就藏在这些小事里。盆里的土、植物的根、空气中的湿度，还有我定时浇下的水，本来是个挺稳当的小循环。我这一下子抽身五天，这个脆弱的平衡“啪”一下就打破了。
我坐下来，看着喝饱了水、叶子渐渐有些精神的绿萝，心里头翻腾。我们身边有多少事，不也是这样吗？总觉得来日方长，总觉得偶尔的疏忽没关系。朋友间的走动，家人的问候，甚至自己坚持的一个好习惯，今天推明天，明天推后天，等忽然有一天想起来，中间仿佛已经隔了一层看不见的、干裂的缝隙。再想找回那种润泽自然的状态，就得费上好一番功夫，还不一定能回到原样。
水是生命之源，这话一点儿不假。对于植物，它是实实在在的养分；对于我们生活的很多方面，它就像那份持续的、细微的关心和经营。缺了它，表面也许一时半会儿看不出，内里的干涸和裂缝却已经在悄悄蔓延。等它体现在表面上，往往就已经有点棘手了。
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，阳台上有了些许凉风。那盆绿萝最下面有两片叶子，大概是救不回来了，黄得刺眼。我小心地把它们摘掉。这大概就是“断水”的代价，总得有些痕迹留下来，提醒你。
我决定，明天就去买一个那种能缓慢渗水的小装置，出差时给它装上。有些维系，既然知道了它脆弱，就不能再全凭记性和运气。毕竟，谁也不想再看到“这才几天，怎么就成这样了”的场景。无论是眼前的一盆花，还是生活里那些同样需要“水分”去滋养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