丹东女人找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,丹东女人寻鸭子上下位置
丹东的夏夜总是带着点江风的味道，沿江路的烧烤摊烟雾缭绕，几个穿着花衬衫的大姐正举着啤酒瓶说笑。突然有人扯着嗓子问："你们说，丹东女人找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啊？"这话引得隔壁桌的人都竖起了耳朵。
刚搬来丹东的老李差点被花生米呛着，他以为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八卦。旁边穿碎花裙的大姐拍着腿笑："寻思啥呢！咱们说的是正经烤鸭店！"她伸手往江对岸一指，"新开的挂炉烤鸭在五楼，老字号焖炉在地下一层美食城——这不就是上面和下面的事儿么！"
江畔的南北风味
丹东这地方挺有意思，夹在东北和朝鲜之间，连找鸭子都带着两边的习惯。上个月我在鸭绿江边溜达，看见两个挽着胳膊的大姐站在路口争论。"我妈说新开的旋转餐厅有果木烤鸭，得往上走"，穿红裙子的大姐使劲扯着同伴往商场里拽。另一个戴草帽的直跺脚："地下那家朝鲜族风味才正宗，甜酱都是祖传的！"
最后她俩猜拳决定先去地下那家，我在后头跟着看热闹。地下室拐角果然藏着家小店，老板娘正拿着长钩子取鸭子，油亮亮的脆皮咔嚓作响。她说很多老主顾就爱往下钻，"上面那些花里胡哨的，不如咱这儿实在"。刚说完，楼梯口涌进来几个年轻姑娘，嚷嚷着要订楼顶观景台的位子。
其实吧，在丹东问鸭子在上还是在下，就跟问冷面放不放苹果片一样，能聊上半晌。上周叁我碰见个出租车司机，他媳妇儿昨天非要去国际酒店顶楼吃片皮鸭，结果今天又惦记起早市地下那家的鸭架汤。他扶着方向盘直叹气："这女人找鸭子的事儿，比开车认路还难琢磨。"
记得有回在七经街菜市场，两个老太太在活禽摊前聊得起劲。穿紫衣服的说现在年轻人总往商场顶上跑，蓝褂子老太太直摇头："咱家叁十年前就在地下室开过烤鸭铺，那时候油毡棚顶滴滴答答漏雨，可客人照样顺着楼梯往下钻。"她挑了个肥鸭让老板处理，扭头又念叨，"现在倒好，吃个鸭子还得坐电梯往云彩里窜。"
昨天路过国贸大厦，恰巧看见三楼的玻璃厨房里挂着二十多只枣红色的鸭子，两个丹东大姐趴在栏杆上指指点点。穿貂那位说女儿生日非要来这儿， "小孩就爱看厨师推着餐车从上面过来"。她朋友笑着插话："哪像咱们年轻时，都往防空洞改的饭店钻，现在想起来，下面确实凉快，鸭汤还特别浓。"
黄昏时我又溜达到江边，看见那家地下烤鸭店搬了把椅子放在楼梯口，上面摆着"今日鸭饼买一送一"的牌子。而对面大厦顶层的餐厅亮起霓虹灯，巨大的全鸭投影在幕墙上转圈儿。几个姑娘举着手机拍照，商量着明天要不要试试负一层的新品。
江风吹得铁艺招牌哐当响，我突然觉着，在丹东这座城市，对于鸭子的上下之争，倒像是两种生活态度的缩影。就像鸭肉卷进薄饼时，总要搭配几段葱白——看似简单的事，里头藏着无数种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