汝州女人找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,寻鸭觅踪上下问
那个清晨的疑问
李家大嫂天没亮就推开了院门，手里拎着装了稻谷的竹篮。她探着身子往槐树杈上张望，又弯腰瞅了瞅柴火垛底下，嘴里嘀咕着：“这鸭子，到底是在上面歇着呢，还是在下头窝着？”邻居王奶奶正巧路过，乐了：“你呀，昨儿个不是说鸭群爱往河滩去么？河滩那头有个坡，坡上坡下都得找找。”
这事儿说起来挺有意思。汝州这地方水系密布，家家养鸭。可鸭子这生灵吧，白天喜欢往高处站，夜里偏要找低处藏。张家媳妇前两天还在说，她家那二十多只鸭，傍晚总爱往废弃的窑洞里钻——那可是在土坡下面。但太阳一出来，全都扑棱着翅膀往河边的石堆上跳，那石堆可比水面高出不少呢。
村里的老把式赵叔有他的说法：“鸭子找食的时候，爱在浅水区扑腾，那是在下面；可要是遇到黄鼠狼，呼啦啦全飞上矮墙头。”他抿了口茶，“所以啊，这‘上面还是下面’得看时候、看情形。就像咱村头那条河，上游水急，下游水缓，鸭子待的地方自然不同。”
寻鸭的门道
其实要找鸭子，光知道上下还不够。前几天河道清淤，水位降了半尺，鸭群就集体转移到了下游的洼地。李家的二闺女聪明，她发现鸭子的脚印往东边去了，顺着痕迹一直找到那片芦苇荡。果然，上百只鸭子正在那儿悠闲地梳理羽毛呢。
要说这“寻鸭觅踪上下问”，还真成了村里的日常话题。晌午在村口老槐树下，几个妇女边纳鞋底边唠嗑：“我家那几只这几天总往坡上跑。”“怪了，我家的偏偏爱钻竹林下面的水沟。”大家你一言我一语，倒把找鸭子的经验凑齐了七八分。
现在村里人找鸭子都有了默契：先往高处瞧——树杈上、草垛顶、矮墙头；再往低处找——河沟里、窑洞中、桥洞下。这两头都瞅过了，基本上就能寻着踪影。这法子虽然简单，可管用着呢。
有时候想想，生活里的许多事不都这样么？看似简单的问题，真要弄明白，还得把上下左右都考虑到。就像种地要看天时，养鸭也得懂它们的习性。这些老理儿啊，都是日子一天天过出来的智慧。
夕阳西下的时候，李家大嫂终于提着竹篮回来了，篮子里装着刚捡的鸭蛋。她笑呵呵地说：“那帮家伙，原来都在西边河湾的土崖下躲阴凉呢。”可不是么，这找鸭子的学问，到底还是得在生活里慢慢琢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