狂肠英语老师一节课
狂肠英语老师一节课
你说啥?要我去“狂肠”英语老师的一节课?嘿,哥们儿,你这用词可够生猛的啊。不过我懂你意思,不是那个“肠”,是那种……嗯,怎么说呢,是那种卯足了劲儿,全身心投入进去,跟老师一块儿把课堂给“燃”起来的感觉,对吧?行,那今儿就跟你唠唠,我印象里真这么“狂”过的一节英语课。
那是个周五下午,人都蔫儿了,眼皮子打架。我们李老师,平时挺温和一人,夹着课本就进来了。她没急着翻开书,而是把多媒体打开了,放了段《老友记》的片段,没字幕。满教室都懵了,这啥情况?她转身,咧嘴一笑:“今天咱们不‘学’英语。咱们来‘破案’。”
破案?这词儿新鲜。原来片段里,钱德勒说了个特别快、夹杂着俚语的笑话,罗斯没听懂,反应特逗。李老师把我们分成了几个“侦查小组”,任务就是:第一,听清钱德勒到底嘟囔了些啥;第二,搞明白这笑话为啥好笑;第叁,想想罗斯那表情,用英语描述出来。好家伙,这一下子,教室里跟炸了锅似的。有人把耳朵凑到音响边上,有人拼命查电子词典,小组里叽叽喳喳,各种猜测。
李老师呢,她就在各组之间溜达,这儿听听,那儿插一句。不是直接给答案,而是给线索:“想想看,‘蝉补谤肠补蝉尘’(讽刺)和‘辫耻苍’(双关)的区别?”、“那个连读,是不是很像咱们方言里的‘吞字’?”她这么一点拨,我们好像真成了侦探,从语音的蛛丝马迹里,从文化背景的角落里,去拼凑那个完整的“笑点”。这个过程里,语言习得不再是背单词记语法,它变成了破解谜题的钥匙,特别带劲。
等我们磕磕绊绊,连猜带蒙地把“案情”分析得差不多了,李老师才把字幕放出来,做了个精讲。你猜怎么着?经过前面那一通“折腾”,那些陌生的俚语、地道的连读、背后的美式幽默,像刻在脑子里一样,记得门儿清。比平时老师直接讲十遍都有用。
这还没完呢。李老师接着抛出一个问题:“要是你,在中国饭桌上,怎么用英语讲个类似效果的、接地气的笑话?”这下更热闹了。有人试着把“饺子就酒,越喝越有”翻译成英文,还努力解释其中的押韵和寓意。李老师眼睛发亮,不停鼓励我们“试错”。她说,有效输入不光是听和读标准的材料,更是你自己去创造、去挣扎着表达的过程。哪怕说得颠叁倒四,那个挣扎着组织语言、调动已知词汇的劲儿,才是进步最快的时候。
那节课,时间过得飞快。下课铃响的时候,我们都“啊?”了一声,觉得还没过瘾。没有一个人趴着睡觉,没有一个人偷偷刷手机。每个人都参与了,吵吵嚷嚷,笑声不断。李老师最后合上课本,说了句:“看,英语不是墙上的字,它是活的,是咱们能用的工具,甚至可以是玩具。玩起来,就忘了难了。”
走出教室,下午的阳光还挺好。我脑子里还回放着课上同学们那些蹩脚又努力的笑话尝试。我忽然觉得,所谓“狂肠”一节课,也许不是学生单方面的疯狂输出,而是老师有本事设计一个“场”,把每个人都拽进去,让你不由自主地动起来、想起来、说起来。在这节课里,沉浸式互动是关键。老师不是知识的搬运工,而是那个设置游戏规则、点燃火苗的引导者。当思考的乐趣和表达的欲望被激发出来,所谓的“疯狂投入”就成了自然而然的事。
所以啊,你说“狂肠”一节课,我觉着,就是老师和学生联手,把那一方课堂,暂时变成了一个探索的乐园。在那里,磕巴没关系,出错没关系,重要的是,你真切地感觉到,那门叫“英语”的语言,和你自己,产生了那么一点实实在在的联系。这种课,上完不觉得累,反而有点兴奋,心里头,好像有什么东西被点着了。这感觉,可真不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