嗯啊贬贬禁忌公

发布时间:2025-12-30 17:18:18 来源:原创内容

嗯啊贬贬禁忌公

老张头蹲在村口的老槐树下,吧嗒吧嗒抽着旱烟,眯着眼看远处那片荒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宅子。那宅子有个名头,村里人背地里都叫它“禁忌公祠”。为啥叫这名?说起来话就长了。

这宅子原先是个大户人家的祠堂,气派得很。可不知从哪一代起,家里就立下个古怪规矩:凡是族里男丁,名字里绝不能带“亨”字,连音近的都不行。问老辈人原因,他们也只含糊地摇头,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:“犯了忌讳,要出大事的。”久而久之,这规矩就成了村里最出名的“家族禁忌”。

去年夏天,城里来了个搞建筑测绘的小伙子,叫李响。小伙子不信邪,听说这规矩后反倒来了劲,非要进那老祠堂里看看。村里几个老人拦着,说那地方邪性,常年锁着,钥匙都不知丢哪去了。李响却笑呵呵的,不知从哪弄来把老钥匙,竟真把那个生锈的大锁给捅开了。

祠堂里头黑黢黢的,一股子霉味混着尘土气。李亮打着手电筒,光柱扫过积满灰的供桌、歪倒的牌位。他在后墙根发现个暗格,里头藏着一本用油布包着的族谱。翻开一看,前面几页都工工整整,可到了某一代,记录突然乱了,有被墨涂掉的,还有整页被撕掉的痕迹。就在那撕页的后面,歪歪扭扭写着一行小字:“亨通之年,盗匪入室,火起,尽殁。”那个“亨”字,写得特别扎眼。

李响心里咯噔一下。他想起村里老人说过,大概百十年前,这家族确实遭过大难,几乎死绝了,就剩下一支逃了出去。难道……就是因为名字犯了这个“亨”字?他蹲在那儿,手电筒的光微微发颤。这算哪门子禁忌?听起来更像是个……巧合?或者说,是后人为了解释那场惨剧,自己给自己套上的一个心理枷锁?

他把族谱放回去,心里沉甸甸的。走出祠堂,重新挂上那把破锁。阳光刺得他睁不开眼。老张头还蹲在槐树下,见他出来,抬了抬眼皮:“看见啥了?”李响张了张嘴,最后只是摇了摇头,啥也没说。

打那以后,李响再没提开祠堂的事。村里对于“禁忌公祠”的闲话,也还是老样子,传来传去。只是有时候,他看着村里那些绕着老宅走的孩子,心里会泛起一种说不清的滋味。那个“亨”字,像一道看不见的墙,立了上百年。墙这边,是人们口口相传的恐惧和避讳;墙那边,可能只是一段被恐惧扭曲了的、普通的家族悲剧。

钥匙转动锁芯的咔嚓声,好像还在他耳边响。有些锁,能打开;有些锁,长在了人心里。老宅子依旧沉默地立在那儿,风吹过破瓦,发出呜呜的声响,像叹息,又像是什么都没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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