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公和媳妇木天鱼91正片
家公和媳妇木天鱼91正片
老李头蹲在院子门口，手里的烟抽了一半，烟雾绕着他花白的头发打转。儿子跑长途，半个月不着家是常事。家里就剩他和儿媳王娟，还有个上小学的孙子。这日子过得，像一锅温吞水，没滋没味，却也挑不出大错。
王娟在厨房忙活，锅铲碰着铁锅，叮当作响。她心里装着事儿。最近村里好些人都在捣鼓那个“木天鱼91正片”，说是能看不少老电影、戏曲，隔壁张婶还拉着她说了好几次。“娟子，给你家公公弄一个呗，老头子不就爱看个《沙家浜》《智取威虎山》嘛！”王娟当时只是笑笑，没接话。这东西，听着就有点……拿不准。
饭桌上，气氛有点闷。孙子叽叽喳喳说着学校的事，老李头只顾扒饭。“爸，”王娟夹了块鱼放到他碗里，试探着开口，“听说现在有个能看老片子的东西，叫‘木天鱼’，您想看吗？”老李头眼皮抬了抬，“啥鱼不鱼的，又是你们年轻人弄的那些花花玩意儿吧？我不懂。”
话虽这么说，王娟却看见公公眼里闪过一点光。她想起丈夫出门前叮嘱：“爸一个人闷，你有空多留心。”她心里叹了口气，这“留心”，尺度可不好拿捏。
过了两天，王娟还是托娘家弟弟弄来了那个所谓的“木天鱼91正片”的安装法子。她没敢直接在客厅电视上弄，而是把自己旧手机清理出来，躲在房里琢磨了半天。界面跳出来，东西是挺多，五花八门，但好些内容看着就让人心里咯噔一下。她快速划拉着，专找那些老戏曲、战争片的栏目。
周末下午，孙子去上兴趣班了。王娟把旧手机连上电视，叫来老李头。“爸，我找了几个老片子，您瞅瞅是不是您以前看的？”屏幕亮起，熟悉的旋律传来，是京剧《穆桂英挂帅》。老李头先是愣了一下，然后慢慢在沙发最边上坐下，背挺得直直的。
看着看着，他忽然跟着哼了一句词，声音不大，却把王娟惊了一下。她这才发现，公公的眼睛盯着屏幕，亮晶晶的。那个下午，老李头没挪窝。王娟在一旁摘豆角，偶尔抬眼看看屏幕，又看看公公。屋里除了戏文声，就是一种安静的、有点陌生的融洽。
自那以后，这成了爷俩之间一个心照不宣的秘密。王娟严格把关，只提前找好那些干干净净的老电影、纪录片、戏曲合集，绝不让公公自己操作碰那个复杂的界面。老李头也从不问这“木天鱼”到底还能看啥，有得看，他就知足了。有时看到兴头上，他还会磕磕巴巴地给王娟讲两句当年的故事，什么胶片怎么放映，露天场子多么热闹。王娟就听着，适时地点点头。
有一回，王娟在调试时，一个不小心点进了某个推送的热门窗口，画面和标题瞬间变得不堪入目。她手忙脚乱地关掉，脸臊得通红，心怦怦直跳。回头瞥了一眼，幸好公公在阳台浇花，没看见。她盯着那个花里胡哨的图标，后背惊出一层冷汗。这东西，真是双刃剑啊。便利背后，藏着太多不设防的陷阱。她暗自下了决心，必须更小心，这道“防火墙”，她得牢牢守住。
儿子打电话回来，问家里情况。王娟笑着说：“都挺好，爸最近精神不错，爱看些老片子。”老李头在一边听着，忽然冲着电话补了一句：“娟子……有心了。”这话说得含糊，儿子在电话那头可能没太明白，但王娟听懂了。她鼻子有点酸，转身进了厨房。
日子还是那么过，温吞水一样。但水里，好像多了那么一丝说不清的滋味。老李头不再总是蹲在门口抽烟了，有时会指着电视问：“那个……‘木天鱼’，明天能找找《地道战》不？”王娟就应着：“哎，我回头找找看。”她知道，维系这份其乐融融的假象，需要她时刻绷着一根弦。那份所谓的“正片”片单之外广袤而混乱的内容，是绝不能跨过的雷池。这份默契，是对于体面，更是对于这个家脆弱的平衡。
窗外，夕阳把院子染成一片暖黄。屋里，电视屏幕的光映在一老一少两个人的脸上，明明灭灭。一个看得入神，一个看得警惕。那尾叫做“木天鱼91正片”的科技产物，就在这片温吞的日常里，悄悄游动着，既连着心，也隔着一条看不见的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