支配的教坛牧化师1~5樱花
支配的教坛牧化师1~5樱花
你听说过“牧化师”吗?不是牧场里管牛羊的那种,而是指学校里、讲台上,那些用独特方式“牧养”学生心灵的老师。今天要讲的这个故事,就叫《支配的教坛牧化师》,而且和樱花有关。说来也巧,这故事正好有五幕,就像樱花从含苞到飘零的五个阶段。
第一年春天,新来的老师站在讲台上,窗外樱花正打着骨朵。他没带教案,只带了把旧口琴。他说:“知识不是灌进去的,是像等花开一样,自己醒过来的。”学生们觉得新鲜,又有点不以为然。但他的课确实不一样,他会突然停下讲了一半的方程式,问后排走神的同学:“你刚才看向窗外,在想什么?”这种不按常理出牌,像一颗小石子,投进了平静的池水。
慢慢地,情况起了变化。这是第二幕了。他开始分组,不是按成绩,而是按些稀奇古怪的标准——比如“昨晚梦见颜色的人”一组,“更喜欢雨天的人”另一组。课堂讨论的话题,也渐渐从课本内容,转向了“你认为的公平是什么”、“恐惧来自哪里”。有一种无形的“引导”在蔓延,他像一位精心布置花园的园丁,看似随意,实则每棵苗的位置都有深意。窗外的樱花,这一年开得格外整齐。
到了第叁年,核心的“牧化”理念浮出水面。他在黑板上画了一个巨大的圆。“我们每个人,”他指着圆心,“最初都以为自己是中心。”然后他在圆周围画上许多箭头,全部指向圆心,“但真正的成长,是发现自己是这个庞大系统里,和谐运转的一部分。”他开始赋予学生职责,管理纪律的“风纪”,组织活动的“花道”,记录思想的“心音”……班级成了精密的小社会,每个人都在被需要的位置上,获得奇异的归属感和满足感。樱花盛开时,全班在他的带领下,在树下举行了某种整齐划一的诵诗会。
第四年,问题出现了。一个转学来的孩子,总是提出质疑。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做?有没有其他可能?这个孩子,成了系统里不和谐的杂音。牧化师没有批评他,反而给了他一个特别的职位——“思辨者”,任务是专门负责提出反对意见。你看,这招多高明。连“反对”本身,都被纳入了管理的框架,成了巩固系统合理性的工具。那年的樱花,有些花瓣边缘带着一抹不自然的焦褐色。
第五幕,毕业季。樱花开始凋落。班级取得了惊人的成绩,纪律、荣誉、凝聚力,都是学校的典范。学生们眼神清澈,举止得体,思维……似乎也同频共振。那个曾质疑的转学生,在毕业感言里流畅地感谢了“系统的塑造”。牧化师站在漫天飞舞的樱花瓣里,微笑着送别他们,像一位送羊群去新牧场的牧人。他的实验,成功了?还是……樱花落了,明年还会再开,但有些东西,一旦被“牧化”,或许就再也回不到野蛮生长的样子了。
故事讲完了。你品,你细品。教育的本质,究竟是点燃一把不同的火,还是修剪成一片相同的樱花林呢?这其中的界限,有时候啊,比花瓣飘落的轨迹还要模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