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久看础痴
久久看础痴
老张最近有点不对劲。这话是他媳妇跟我念叨的，说老张晚上总把自己关在书房里，一待就是两叁个钟头。问他干嘛呢，他就含糊地说看看电影，放松放松。可哪有人天天看正经电影看到眼神发直、白天哈欠连天的？媳妇心里犯嘀咕，又不好直接推门进去抓个现行。这事儿吧，其实不少家庭都遇到过，只是大家心照不宣，窗户纸没人捅破。
老张看的是什么，大伙儿心里跟明镜似的。成年人嘛，有点私密兴趣，也算不上什么滔天大罪。可问题就出在这个“久久”上——不是偶尔瞟一眼，而是成了习惯，像吃饭睡觉一样，到点就得来一回。这时间一长，味道就变了。人容易变得恍惚，跟身边的人交流，眼神都飘着，心思不知道沉在哪个世界里。现实里的温度，反倒觉得隔了一层，碰不着了。
为啥会这样呢？说白了，那种刺激太直接，太强烈。它像是一剂猛药，把人的感官一下子推到山顶。可老爬山的人都知道，山顶待久了，不仅风大缺氧，看平常的风景也觉得索然无味。正常的夫妻生活，那种需要耐心、交流和情感铺垫的亲密，相比之下好像就“没劲”了。这才是最要命的地方，它悄悄改写了你对愉悦的预期，把一条宽阔的河流，拧成了一根细细的水管。
更麻烦的是，这东西看多了，脑子里容易灌进去一些歪曲的画面。它展示的常常是表演，是脱离现实的情节和身体。可人脑很奇妙，看久了，容易把表演当成教材，甚至当成标准。这就容易导致两个后果：要么对自己身边的伴侣产生不切实际的要求，总觉得不够“得劲”；要么对自己产生怀疑，陷入焦虑。你看，这本来想找点乐子，最后却可能找来一堆烦恼。
我知道有人会说，这都什么年代了，还这么保守。不是保守不保守的问题，是度的问题。就像喝酒，小酌怡情，酗酒伤身。关键是你自己得明白，你是在“小酌”还是在“酗”。当你发现，你不再是为了偶尔放松，而是离不开它，甚至因为它影响了白天的精神、对身边人的态度，那你就得停下来想想了。
老张后来怎么样了？听说他媳妇没吵也没闹，就是找了个周末，心平气和地跟他聊了聊，聊他最近的精神头，聊两口子好像很久没一起好好看部真正的电影了。老张是个明白人，一点就透。他自己也觉出不对劲了，那种短暂的刺激过后，心里空落落的，白天工作也没效率。他开始有意识地控制，把书房门打开，晚上拉着媳妇出去散步，重新捡起了扔下多年的乒乓球拍。
改变不是一夜之间的事。但有意识地把时间分散开，投入到那些能带来真实成就感和情感连接的事情里，虚拟世界的吸引力，自然就会慢慢褪色。真实的拥抱、一场流汗的运动、甚至完成一项工作的踏实感，这些愉悦虽然来得慢一点，却扎实，能留在心里，而不是看完就一片空虚。
人活着，终究是要活在实实在在的温度里。那些屏幕里的光影，看看也就罢了，千万别让它成了你生活里久久不散的主旋律。你得做它的主人，而不是被它牵着鼻子走，在虚幻的循环里打转，丢了自己眼前真真切切的日子。那多不划算啊，你说是不是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