爆操白丝语文课代表
爆操白丝语文课代表
这事儿得从高二那年说起。我们班的语文课代表，叫林薇。名字挺文静，人也确实如此，总爱穿条白裙子，夏天的时候，配一双干干净净的白丝短袜，踩着一双帆布鞋，走路轻轻的。她是老师眼里的好学生，笔记记得工整，作文写得漂亮，说话轻声细语，像怕惊扰了谁似的。班上调皮的男生，背地里给她起了个外号，就叫“白丝”。
可“爆操”这俩字儿，跟她一点儿边都沾不上。这词儿太糙，太烈，跟她那块沉静的水墨画似的性格，简直是两个极端。我第一次对这个词有感觉，是因为一场辩论赛。班里要选人参加校赛，主题是“传统与革新”。林薇代表“传统”一方，准备充分，引经据典，从《诗经》讲到唐宋八大家，逻辑清晰，声音还是那么柔。
对方辩手是个挺激进的男生，开口闭口就是“打破枷锁”、“解构经典”，话里带着火药味。几个回合下来，林薇那边引用的那些“子曰诗云”，好像有点压不住场子了。底下有同学开始窃窃私语，觉得“传统”这边太温吞，要输。
就在那个节骨眼上，我看见林薇轻轻吸了口气，扶了扶眼镜。然后，她开口了。声音没高多少，但每个字都像砸在地上的钉子。
“你说传统是枷锁，”她语速快了些，“那我问你，没有《史记》的‘究天人之际’，哪来后世史家的风骨？没有杜甫的‘安得广厦千万间’，哪来文人关怀民生的传统？你说的革新，是空中楼阁，是无根之木！真正的力量，恰恰来自于对传统精髓的深度理解，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，而不是把巨人一脚踢开！”
她没用什么新潮词汇，就是凭着对课本里、古籍里那些文字的深度理解，一层层驳回去。那一刻，她眼里有光，平时那身素静的白裙子，白丝袜，好像不再是柔弱的象征，倒像是一身飒爽的甲胄。她不是在“背诵”传统，她是在“操练”传统，把那些看似古板的字句，调动得如同千军万马，对着对方的论点一阵“爆操”——不是粗暴的辱骂，而是一种密集、精准、充满力量的辩驳与运用。
全场安静了几秒，然后爆发出掌声。那是我第一次觉得，“爆操”这个词，还能这么用。不是市井的粗话，而是一种极致专注、极致熟练下的酣畅淋漓。
后来我留意到，她的“爆操”远不止那一回。早读课，别人昏昏欲睡念着“之乎者也”，她能在那种韵律里，读出古人情绪的起伏，跟我们说“这句‘朝闻道，夕死可矣’，念的时候舌尖要快，那是种迫不及待的痛快”。讲鲁迅的杂文，她能联系到当下的社会现象，把那些犀利的句子用得活灵活现，剖析得入木叁分。她脑子里好像有个庞大的文库，而且每本书她都真的吃透了，随时能调兵遣将。
语文课代表的身份，对她而言不是收发作业的职务。那是一种内核驱动。驱动着她去钻，去磨，把死的文字读活了，再用自己的方式表达出来。那份静气下，藏着一股子“爆”发的力量；那身素白之下，是对语文热爱到极致、掌控到熟练的“操”练。
高考前，她在黑板上给我们抄过一句诗：“读书破万卷，下笔如有神。”她说，“破”不是翻烂了就行，是你要打破字面的隔阂，走到文章的内核里去，跟作者较劲，跟自己较劲。那时候我彻底明白了，她的“爆操白丝”，操的不是形式，是内核；爆的不是脾气，是积淀已久之后，那种思维和语言上的绝对自信与流畅。
毕业很久了，很多课文内容都忘了。但总记得那个穿着白丝袜的课代表，站在讲台边，用最平静的语气，做着最“爆烈”的解读。那是一种独特的魅力，让你觉得，语文这事儿，真能这么带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