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州30元一次的女农民工到哪找,附近30元服务女工在哪寻
这两天在菜市场买菜,总听见几个老师在讨论,说现在想找个临时帮忙打扫的工人都难。张阿姨一边挑着西红柿一边抱怨:“上次找个钟点工,开口就要一百五,说是行情价。”旁边李叔接话:“你要是去城西老棉纺厂那边看看,偶尔能碰上等着找活的女工,叁十块就能帮你把厨房擦得锃亮。”
这话让我心里咯噔一下。叁十块钱现在能干啥?连杯像样的奶茶都买不到,却还有人愿意为这个价钱付出半天的劳动。我放下手里的白菜,凑过去问李叔具体位置。他挠挠头说也就是碰运气,有时候早上七八点能在路口看到几个中年妇女蹲在路边等活。
街头巷尾的真实见闻
第二天我特意起了个大早,骑着电动车往老棉纺厂方向去。初秋的晨风已经带着凉意,路边的早餐摊刚支起来,蒸笼冒着白白的热气。到了那个十字路口,果然看见叁五成群的中年妇女站在人行道上,每人脚边都放着小布包,里面装着抹布、橡胶手套这些干活的家什。
我假装在路边整理电动车,观察了二十来分钟。有个穿蓝色工装的大姐被一个开小车的中年男子叫过去,两人说了几句,大姐就跟着上车走了。整个过程不到五分钟,连讨价还价都没有。旁边一个稍微年轻点的妇女告诉我,那大姐是去给人新装修的房子做开荒保洁,叁十块钱干两小时,中午前还得赶回来接孩子放学。
“现在活儿少人多,”她叹了口气,“有时候等一上午都接不到一个活。叁十块虽然少,但总比闲着强。”她说这话时,不停地搓着那双粗糙的手,指甲缝里还留着上次干活时沾上的白色油漆。
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,是社区网格群发的通知,说本周六在劳动市场有免费的职业培训。我把手机递给那位大姐看,她摇摇头:“我们都这个年纪了,学不会那些新花样。就会出力气,把别人家打扫干净。”
叁十元背后的生活账本
后来我又去了几次,跟其中几个女工渐渐熟了。她们大多四五十岁,都是从周边乡镇来的,在城里租着最便宜的房子。陈姐跟我说她每天早上四点就起床,先给读高中的儿子做好早饭午饭,然后坐最早一班公交来这个路口等活。
“叁十块钱够买叁斤猪肉,或者给我儿子买本参考书。”她说着从布袋里掏出保温杯喝了口水,“有时候客户看我们干活认真,会多给五块十块的,那就能再加个青菜。”
我问她为什么不去正规的家政公司登记。她苦笑着摇头:“人家要证,要体检报告,还要交管理费。我们这种零敲碎打的,等不起那个手续。”旁边另一个大姐插话:“而且很多雇主就喜欢找我们,便宜啊。擦个玻璃、洗个油烟机,找家政公司得两百起步,找我们叁十块就搞定。”
正说着,有个开着奔驰的车主过来问谁能去别墅区做半天保洁。几个女工围上去,最后车主挑了两个看着最利索的。留下的几个眼神里透着失落,有人开始收拾布包,准备去下一个等活点碰碰运气。
望着她们远去的背影,我突然想起老棉纺厂没倒闭的时候,这些女工应该都是厂里的正式工人吧。那时候她们穿着统一的工装,按月领工资,哪会想到二十年后要在街头这样等活干。
转眼太阳已经升得老高,路上的车流开始密集起来。我骑着电动车离开时,看见还有两个女工固执地站在路口,她们的身影在晨光里拉得很长。这时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,打开一看是银行扣款提醒——刚才在早餐店买了个八块钱的煎饼果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