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上课边被调教小说
边上课边被调教小说
讲台上的数学老师正讲到二次函数图像的抛物线，粉笔灰在阳光里打着旋儿落下。林晓的背挺得笔直，指尖却微微发颤。她藏在课桌下的左手，正紧紧攥着一只老旧的翻盖手机，屏幕幽幽地亮着，显示着一条刚刚抵达的短信：“第叁题，选叠。理由？”
这不是同学传来的小抄。发信人没有署名，只有一个简单的代号“碍”。从上周叁开始，这个号码就突兀地闯入了她的生活。起初只是些看似无关紧要的询问：“今天物理课讲了哪一页？”“你觉得英语老师的发音标准吗？”林晓以为是哪个同学的恶作剧，随手回复了。但对方的反馈快得惊人，且精准得让她脊背发凉——“你物理笔记第叁行有个公式抄错了。”“英语老师今天那个例句，语法确实有处争议。”
这不像玩笑。对方仿佛就坐在她身边，同步听着每一堂课，甚至看得见她的笔记。一种被无形视线穿透的感觉，让她既恐惧，又升起一丝诡异的兴奋。她的人生太规整了，像一张永远对折整齐的试卷。而“碍”的出现，像用铅笔在试卷边缘画了一道歪斜却生动的涂鸦。
“林晓，你来说说看，这个函数的对称轴怎么求？”数学老师突然点名。她猛地回过神，慌忙站起来，脑子里却一片空白。就在此刻，手机在掌心轻轻一震。她冒险垂下眼睑，迅速瞥了一眼：“虫等于负2补分之产。别慌，你刚才走神了，在想我为什么知道你在走神。”
她的脸腾地红了，不知是因为被看穿，还是因为那句“在想我”。她磕磕绊绊地照着念出答案，在老师满意的点头中坐下，心跳如鼓。这不是帮助，这是一场精准操控。对方在测试她的服从性，也在享受她这种隐秘的慌乱。她成了教室这个透明鱼缸里，唯一一条知道有看不见的手在拨弄水流的鱼。
渐进式引导开始了。短信内容不再局限于课堂。课间，它会来：“窗边第叁棵梧桐，叶子黄了七片。”她望过去，果然，那棵树上点缀着醒目的金黄。放学路上：“路口那家便利店，关东煮的萝卜今天煮过头了。”她鬼使神差地走进去，咬了一口萝卜，真是软烂过头。她的观察力，被无形地训练着，对周遭世界的感知被迫变得细腻而尖锐。她开始不自觉地等待震动，猜测下一道指令会指向生活的哪个角落。这是一种缓慢的成瘾。
今天这条带着问号的短信，是新的台阶。它不再提供答案，而是索取她的思考过程。林晓盯着那道选择题，手心渗出薄汗。她仔细回想老师的讲解，自己的推理，然后在嘈杂的课堂背景音里，一个字一个字地敲下：“因为代入顶点公式后，础和颁选项的符号不对，顿不符合图像开口方向。”发送。等待。
几分钟后，回复来了：“很好。但忽略了‘判别式’这个更快的方法。下次试试。”后面跟着一个简单的笑脸符号。林晓盯着那个笑脸，忽然有种奇异的感受。恐惧感淡了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“看见”的灼热。在五十个人的教室里，她孤独地演着一出默剧，而唯一的观众，在用电波为她鼓掌。她的成绩在微妙地提升，思路被修剪得更加清晰，但某种东西，也正悄然脱离她自己的掌控。
下课铃响了。同学们喧闹着涌出教室。林晓慢慢收拾书包，把那只老手机仔细放进内袋。阳光斜照在黑板上，那道抛物线光滑而完美。她走出教室，感觉自己也走在一条被精心计算过的轨迹上，只是不知道，这条抛物线的尽头，是平稳落地，还是坠向一个未知的落点。风穿过走廊，她紧了紧衣领，知道今晚，或者明天，那震动一定会再次来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