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交火车站的女的能不能找,古交火车站附近女子可寻访
古交火车站出口总聚着些等活儿的出租车司机,老张把保温杯搁在发动机盖上,眯眼望着出站口稀稀拉拉的人流。有个穿红羽绒服的姑娘在站前广场来回走了叁四趟,像是在等人,又不像。
“师傅,跟您打听个事儿。”老张扭头,看见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,手里攥着个旧手机,“这附近能不能找到个叫王秀梅的?叁十五六岁,微胖,左嘴角有颗痣。”
老张拧开保温杯吹了口气:“找亲戚?”中年人搓着手说以前在这打工认识的朋友,断了联系,只记得她说家就在火车站附近。
这样的问询老张见得多了。古交火车站建成二十多年,南来北往的人在这聚了又散。他记得前年也有个小伙子,每到周末就坐在候车室的长椅上,说等一个在火车上认识的姑娘。等了半年,最后留了张字条塞在服务台。
站前小卖部的老板娘倒是个热心肠。她柜台底下压着个泛黄的笔记本,偶尔帮人登记寻人信息。不过她说现在不比往年,人都用微信了,那些写在纸上的名字,渐渐就淡了。
穿红羽绒服的姑娘终于等到个戴眼镜的小伙子,两人说着话往公交站走。老张看着他们的背影,想起这火车站刚通车那会儿,站前那排杨树才手腕粗,现在都快叁楼高了。
“要不您去对面那几家小饭店问问?”老张给中年人指路,“车站周边这些店铺开得久,老板都认得些老住户。”中年人道了谢,匆匆穿过马路。
车站广播响起,又一列火车进站了。出站口顿时热闹起来,接站的人举着牌子翘首以盼。有个老太太提着布袋子,挨个问刚下车的旅客是不是从太原来的,说她闺女今天回来。
古交火车站附近女子可寻访这事,说难不难,说容易也不容易。老张记得清楚,去年秋天真有个寻人的找到了,失散二十多年的姐妹在站前小饭店相认,俩人抱着哭了半晌。
天色渐晚,站前广场亮起灯。那个中年人又回来了,脸上带着笑,说在快餐店打听到了,王秀梅现在开了家理发店,就在两条街外。
老张抿了口茶,看着中年人急匆匆的背影消失在夜色里。火车站前的霓虹灯一闪一闪的,把每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。又有列车即将出发的广播响起,老张发动车子,等着下一波旅客出站。
站前那排杨树的叶子在晚风里沙沙作响,像在低声说着这些年它见过的聚散离合。小卖部老板娘正准备关店,把门口那块“代写寻人启事”的牌子收进屋里。
老张把车缓缓开到出租车上客点,排队等客。后视镜里,那个穿红羽绒服的姑娘又出现了,这次她身边多了个行李箱,站在路灯下看手机。古交火车站的女的能不能找,这个问题,大概每天都会有不同的答案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