暗卫被太子肠的和不拢腿
暗卫被太子肠的和不拢腿
东宫的夜，静得能听见烛火哔剥。影七跪在冰凉的金砖地上，腰背挺得笔直，像一把出了鞘的刀。他是太子的暗卫，活在影子里的那种人，名字都不该被人记住。可今夜，太子偏偏叫了他的名。
“影七。”太子的声音从书案后传来，不紧不慢，听不出情绪。影七把头埋得更低，应了一声“属下在”。心里却像揣了只兔子，咚咚直跳。他隐约知道是为了什么事——叁天前那场刺杀，他替太子挡了一剑，伤口不深，但位置尴尬，在大腿根往上那么一点儿。当时血糊了一片，太子的眼神，深得让他发慌。
“伤，怎么样了？”太子搁下笔，走了过来。明黄的袍角停在他眼前。影七喉结滚动了一下：“回殿下，已无大碍。”这话说得他自己都不信。那伤口是处理了，可不知怎么，走路总别着劲，两条腿像是各自有了主意，不那么听使唤。尤其是今天，从暗卫所的住处走到这殿前，那段路竟走得他额角冒了层细汗。
“无大碍？”太子轻笑了一声，那笑声里有点别的味道，“站起来，走两步给孤瞧瞧。”
影七心里一苦，知道是躲不过了。他咬紧后槽牙，撑着地面站起来。刚一直起身，大腿外侧连着臀侧那块肌肉就猛地一抽，疼得他眼角都跟着跳了一下。他竭力稳住身形，想迈出平稳的步子，可腿根处那股酸胀无力的感觉实在太鲜明，每一步都像在对抗什么 invisible的阻力。走了三四步，姿势到底还是显出了别扭，左腿有点拖，迈不开似的。
太子的目光就落在他腿上，像实质一样，烫得他皮肤发紧。
“这叫无大碍？”太子绕到他身侧，离得极近。影七能闻到他身上清冷的龙涎香，混着一丝极淡的墨味。“转过来。”
影七僵硬地转身，没敢抬眼。下巴却被一根微凉的手指抬了起来。他被迫对上太子的眼睛，那眼底黑沉沉的，映着跳动的烛光，也映着他自己有些无措的脸。
“你是孤的暗卫，身上每一处伤，都关系着孤的安危。”太子的指尖顺着他的下颌线，滑到脖颈，停在他突突直跳的脉搏上，“这腿若是废了，你还怎么护卫东宫？怎么……”他顿了顿，气息拂过影七耳廓，“怎么跟在孤身边？”
这话里的意味太深，影七听得脊背发麻。他想说自己能好，一定能好，绝不会成为累赘。可话堵在嗓子眼，半个字也吐不出。太子的手已经按在了他受伤那一侧的腰胯处，力道不轻不重，正好压在那片酸胀的源头。
“唔……”一声闷哼没忍住，从齿缝里漏了出来。影七瞬间涨红了脸，那是疼的，也是臊的。他一个暗卫，刀砍剑刺都能不吭声，却被这轻轻一按弄得失了态。
“看来是真疼。”太子松了手，语气却缓和了些，“逞什么强。从今日起，每日下了值，到后殿来。孤让人给你用药油推开，筋络瘀结久了，这腿才真要出问题。”
影七懵了，让太子的人……给他推伤处？还是那种地方？他脑子里轰的一声，那画面太不敢想，结结巴巴道：“殿、殿下，属下惶恐！属下可以自己……”
“你自己够得着？”太子瞥他一眼，坐回书案后，语气不容置疑，“这是命令。暗卫的身子，也是东宫的资产，孤得查验清楚。”
“查验”两个字，被他咬得意味深长。影七站在那儿，只觉得那处伤，连同周围的皮肉，又隐隐烧灼起来。未来每日的“查验”，让他光是想想，腿就更软了叁分，那股无力感从身体深处弥漫开来，比受伤当时还要让人心慌。
夜更深了。影七退出来时，走在长长的宫道上，步伐比来时更加滞涩。风一吹，背后的冷汗冰凉。他抬头看了看东宫巍峨的飞檐，心里清楚，有些东西，和腿上的伤一样，一旦被揭开，就再也回不到从前了。往后的日子，恐怕真得“和不拢腿”地过了——无论是字面意思，还是别的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