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豆奥奥叠搡叠叠叠叠搡叠叠叠叠

发布时间:2025-12-30 06:47:56 来源:原创内容

麻豆奥奥叠搡叠叠叠叠搡叠叠叠叠

最近在整理旧硬盘,翻出个文件名特别怪的文档,标题就叫“麻豆奥奥叠搡叠叠叠叠搡叠叠叠叠”。我当时就愣了,这都什么跟什么啊?像乱码,又像某种暗号,反正不像正经文件名。好奇心像小猫爪子似的挠着心口,我双击点开了它。

文档里是密密麻麻的记录,像日记又像账本。看了十几行才琢磨出点味道——这“麻豆”不是吃的那个麻豆,是闽南话里“码头”的发音。我叔公早年跑船,常把码头说成“麻豆”。至于“奥奥叠”,我猜是“王文彪”的缩写,他是我老家镇上早年间的一个船老板,名字听着就带着股海风咸味。

那“搡叠叠叠叠”就更费解了。搡这个字,在咱这边方言里有“推”“撞”的意思,带点莽劲儿。叠叠叠叠看着像键盘胡乱按出来的。我泡了杯浓茶,对着屏幕琢磨了小半个钟头,脑子里突然闪过个念头——这会不会是某种计数方式?老辈人记账,有时不用1234,用别的符号代替。

我试着把叠当成“包”或者“班”的代号。整句话连起来读:“码头王文彪,搡包包包包,搡包包包包”。想着想着,我噗嗤笑出声——这哪是乱码,这分明是船工们最生动的劳动号子啊!

想象一下那个画面:七八十年代的旧码头,天刚蒙蒙亮,王文彪站在船头扯着嗓子指挥。工人们光着膀子,古铜色的脊梁上滚着汗珠子,把一包一包的货“搡”上船。那“搡”可不是轻轻放,是带着劲道的、利落的动作,货包在空中划个弧线,稳稳落进舱里。“叠叠叠叠”大概是四大包货,或者四班工人轮流干。这文件名,记的说不定是某天早上,连续两批货装船的情景。

想到这儿,我忽然觉得这串字符活了过来。它背后是码头特有的生活气息——汗味、咸腥的海风、粗重的喘息、简短的吆喝。那些被简写成“叠”的,可能是晒干的海货,可能是捆紧的布料,也可能是装着瓷器的大木箱。它们沉默地经过无数双手,从陆地“搡”向大海,再从大海“搡”向更远的远方。

我叔公要是还在,估计能讲出一箩筐故事。他说早年码头记账,就靠这种只有自己人懂的“密语”。怕人看明白,也怕时间久了自个儿忘了,就编成这种半明半暗的句子。“麻豆奥奥叠”是地点人物,“搡叠叠叠叠”是动作和数量。这么一看,这文件名简直是个微缩的档案,藏着一段快要被忘干净的日常。

现在的码头,全是集装箱和龙门吊,扫码枪嘀一声,什么信息都进了系统。整齐,高效,但也好像少了点什么。少了那种用方言和代号编织出来的、带着体温的生活气息。像“搡叠叠叠叠”这种叫法,透着股糙劲儿,也透着股活生生的劲儿。你能从这重复的字眼里,听出节奏,听出重复劳动的疲累,也听出货船满载即将启航的那点盼头。

关了文档,脑子里那声音却没停。仿佛还能听见老一辈人喊着号子,把货包搡得咚咚响。那些“叠”到底是什么,似乎也不那么重要了。重要的是,这么一串看似荒唐的字符,像把钥匙,突然打开了一扇通往旧时光的门。门里没有宏大的历史叙事,只有具体的人,在具体的“麻豆”上,流着具体的汗,搡着那些具体的、沉甸甸的“叠”。

我把这个文件另存了,没改名字。就让它叫“麻豆奥奥叠搡叠叠叠叠搡叠叠叠叠”吧。有些东西,一翻译就没了味道。这种看似无序的编码里,藏着的是另一种秩序,是只有那片海和那群人才懂的真实记录。下次回老家,我得去那个老码头遗址转转,虽然可能都改建了,但站在那里,也许还能在风里,听见那么一两声遥远的、有力的“搡”吧。

推荐文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