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7无码人妻
97无码人妻
老张最近有点烦。下班回家，媳妇儿总捧着手机，一会儿皱眉，一会儿又抿嘴笑。他凑过去想瞅瞅，屏幕“啪”就暗了。“看什么呢，神神秘秘的？”媳妇儿眼神躲闪，“没啥，就刷个剧。”
这“剧”可有点特别。有天老张用家里电脑查资料，浏览器历史记录忘了清。一连串陌生的网页标题跳出来，好几个都带着“97无码”的字样。他心里“咯噔”一下，这词儿他隐约听过，在那些不太正经的聊天群里，像是个暗号。他坐不住了，不是因为好奇内容，而是担心——自家这平时挺传统的媳妇儿，怎么跟这些扯上关系了？
他没直接问，心里却像堵了块石头。晚上吃饭，电视里正放家庭伦理剧，演到妻子对丈夫隐瞒心事。老张瞟了媳妇儿一眼，她低头扒饭，耳根有点红。这反应，更坐实了他的猜测。他开始留心，发现媳妇儿不止用手机看，平板电脑的浏览记录里也有痕迹。那些标题露骨，直白得让人脸红。老张心里不是滋味，倒不是觉得媳妇儿“学坏”，更多的是一种说不清的失落和担忧。他们结婚八年，日子平淡却踏实，什么时候起，枕边人有了这么一块他完全不了解、甚至难以启齿的“自留地”？
这事儿憋了好几天，老张终于在一个周末下午开了口。没在饭桌，也没在客厅，而是趁两人一起晾衣服的时候，阳台光线好，不那么正式。“我前阵子用电脑，不小心看到浏览记录了。”他尽量让语气平和，像聊天气。媳妇儿抖被单的手停住了，脸“唰”地白了，嘴唇动了动，没出声。
“你别急，我没怪你。”老张赶紧说，顺手接过她手里的衣架，“我就是……有点纳闷，也有点担心你。那些东西，你看它干嘛呢？”
媳妇儿沉默了好一会儿，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。再抬头时，眼圈有点红。“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……就是觉得累。上班忙不完的报表，下班有做不完的家务，孩子功课要操心，两边老人要惦记。每天一睁眼，就像上了发条。”她声音很低，“有时候半夜醒来，看着身边熟睡的你跟孩子，心里却空落落的。好像‘妻子’、‘妈妈’、‘女儿’、‘职员’这些角色我都演遍了，唯独‘我自己’这个角色，不知道丢哪儿去了。”
她顿了顿，像是鼓起勇气。“看那些……片子，一开始可能就是出于好奇，点了一下。后来发现，在那个很短的时间里，我好像不用想任何事，不用扮演任何角色。那种感觉很……直接，很原始。我知道那里面很多是演的，甚至是不对的，但就像有人压力大了会吃零食、会购物一样，它成了我一个……一个挺糟糕的出口。”她越说声音越小，“我也觉得自己这样不好，挺羞耻的，可又有点控制不住。怕你知道，觉得我……不正经。”
老张愣住了。他猜过很多原因，唯独没想到这一层。他以为的“诱惑”或“猎奇”，在媳妇儿这里，竟成了对抗日常琐碎与角色疲惫的一个笨拙的喘息之机。他想起媳妇儿最近常说的肩膀酸、睡不好，自己只随口让她多休息，却从没细想过她心里扛着这么多东西。
他叹了口气，把晾好的衣服往旁边推了推，腾出地方，拉着媳妇儿在阳台的小凳子上坐下。“这事儿，是得聊聊。”他挠挠头，“你心里空，觉得累，该跟我说啊。咱俩是两口子。”他想了想，又有点不好意思，“我也有问题，总觉得把工资交给你，家里事不操心，就是对你好了。忘了问你开不开心，闷不闷。”
那天下午，他们在阳台上聊了很久，结婚以来都没这么聊过。聊刚认识时的趣事，聊有孩子后的手忙脚乱，也聊对未来的那点模糊的期待。没再提那个敏感的词，但都知道它在哪。
后来，老张主动包揽了周末的午饭，还订了两张电影票，是媳妇儿提过想看的文艺片。媳妇儿呢，报了个周末的油画体验班，那是她大学时的爱好。电脑和手机的浏览记录，渐渐被绘画教程、电影资讯和旅行攻略填满。
生活好像没什么翻天覆地的变化，照旧是柴米油盐。但有些东西，确实不同了。老张偶尔想起那个让他心惊肉跳的词，现在明白了，那或许从来不是指向某个具体事物的“路标”，而更像是一面镜子，冷不丁照出了亲密关系里，那些被忽略的缝隙和沉默的渴求。填补这些的，不该是虚幻的刺激，而是阳台下午后，那场有些笨拙却真诚的对话，是重新看见对方，以及对方心里那个被遗忘已久的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