浪荡女天天不停挨肠补辞日常视

发布时间:2025-12-30 02:32:28 来源:原创内容

浪荡女天天不停挨肠补辞日常视

这事儿说来有点意思。我认识阿珍那会儿,她正蹲在巷子口抽烟,染得金黄的头发乱蓬蓬的,眼皮耷拉着,好像全世界都欠她钱。街坊邻居背地里都叫她“浪荡女”,话难听,但她也只是撇撇嘴,一副爱谁谁的样子。她的日子,在我们这条老街看来,就是一出没完没了的闹剧。

阿珍的日常,确实跟“不停”俩字绑得死死的。不是不停换男朋友,就是不停在深夜的烧烤摊喝得烂醉,或者不停地跟家里吵架,摔门而出。她像一只没头的苍蝇,在生活里横冲直撞,哪儿有动静就往哪儿扑。她总说没意思,什么都特没劲,可偏偏又停不下来,好像一停下来,整个人就得散架。

有一回,我撞见她蹲在便利店门口哭。妆花得一塌糊涂,眼线黑乎乎地晕开。我问她怎么了,她抽抽搭搭地说,刚和那个开摩托的男友分了,手机也摔了。我说至于吗,她摇摇头,又点点头。“你不懂,”她抹了把脸,“我不是为他哭。我是……我是觉得没劲透了。每天好像都在忙,都在折腾,可一睁眼,还是老样子。这日子,像在转圈。”

那天她说了个词儿,叫“日常消耗”。她说感觉自己就是个快耗光的电池,白天黑夜都在放电,却找不到充电的地儿。工作换来换去,感情有一搭没一搭,热闹是别人的,等到散场了,留给自己的只有一地烟头和更深的乏味。这种消耗,悄无声息,却把人掏得空空的。

老街上的老人看她,总是叹气,说这姑娘把好好的日子过“糟践”了。可阿珍听见了,反而会故意把音乐开得更大声。她像是在用这种夸张的“浪荡”,对抗着什么。也许是对抗一眼望到头的未来,也许只是对抗心里那个说不清道不明的空洞。她需要强烈的存在感,哪怕是痛的,是乱的,也比麻木强。

后来有段时间没见她。再见到时,她居然把金发染回了黑色,安安稳稳地在街角一家小花店帮工。手上沾着泥,正在耐心地给一盆绿萝换土。我挺惊讶,站旁边看了会儿。她抬头看见我,笑了笑,没说话。那笑容很平静,跟以前那种带着刺儿的笑完全不一样。

我问她,怎么想着来弄这些花花草草了。她拍拍手上的土,想了一会儿。“就是有一天,突然觉得累了。那种天天折腾的累,不是睡一觉就能好的。像是……一直在狂风里跑,却哪也没到。”她指了指那些绿植,“伺候这些东西,你得慢,得等。你看这盆多肉,我刚拿来时蔫巴巴的,现在不也缓过来了?它得自己定根。”

我好像有点明白了。她以前那种“不停”,是一种向外抓取的慌乱,是害怕寂静的喧哗。而现在这种“日常”,是往里收的,是学着给自己定根。花店的工作琐碎,收入也不多,但她说,心里踏实。那种无时无刻的“消耗感”,好像慢慢被泥土和叶子的生长气息给填上了一些。

阿珍的故事,没什么惊天动地的反转。她还是住在那条老街上,还是会遇到糟心事。但有些东西,确确实实不同了。街坊的闲言碎语还在,但她好像听不见了,或者说,不在意了。她的目光,更多地停留在那些需要浇水的叶子上,停留在明天要进的鲜花品种上。那种“浪荡”的外壳,似乎在日复一日的平凡劳作里,一点点褪去了坚硬和慌张,露出了里面原本就有的、柔韧的质地。

生活有时候就是这样吧。非得在漩涡里转够了,晕了,才能慢慢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个平衡点。从一种“不停”到另一种“不停”,中间的滋味,只有自己清楚。花店里的阿珍,依旧在忙碌,但那种忙,有了根,也有了盼头。窗外的阳光照进来,打在那些叶子上,绿得晃眼。她拿起喷壶,细细的水雾在光里,亮晶晶的。

推荐文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