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长别揉我胸啊嗯上课呢
学长别揉我胸?啊?嗯上课呢
教室里的风扇吱呀呀地转着,粉笔灰在午后的阳光里浮沉。林晓把笔记本又往自己这边挪了挪,胳膊肘小心地收着,整个人几乎要缩进墙壁里去。旁边的座位空着,本该让她觉得松快,可那股熟悉的、带着点薄荷洗发水味的体温靠过来时,她的笔尖还是顿住了,在本子上洇开一小团墨点。
“这道题,老师刚才讲的解法有点绕。” 陈川的声音压得很低,热热地擦过她的耳廓。他的手指“不经意”地划过她摊开的书页边缘,指尖却轻轻蹭到了她搁在桌上的小臂。林晓猛地一颤,像被细小的电流击中。她没吭声,只是把头埋得更低,脖颈泛起一层薄红。
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。自从这学期选修课和他分到一组,这种模糊的、越界的触碰就越来越多。讨论时覆上她手背的手心,楼梯间“怕她摔倒”而揽住她腰肢的胳膊,还有现在,他整个上半身倾斜过来的姿态,让林晓紧绷的校服衬衫下,心跳得擂鼓一样。她分不清这是学长过分的“关照”,还是自己太敏感。拒绝的话在舌尖滚了几遍,却总是被他那张带着温和笑意的脸堵回去。“学妹想多了吧?” 她几乎能想象出他下一句会怎么说。
“懂了吗?” 陈川又问,手指这回顺着她的手臂线条,似有若无地往上,堪堪要碰到她上臂内侧最柔软的那处皮肤。讲台上,老师正讲到关键公式,语调平稳。窗外的蝉鸣突然尖锐起来。
林晓忽然把手抽了回来,动作有点大,椅子腿和地面摩擦出短促刺耳的一声“吱——”。前排有同学回过头瞥了一眼。她深吸了一口气,那口气沉到丹田,带着微微的颤,但终究是吐了出来。她转过脸,第一次没有躲闪,直直地看向陈川那双总是含笑的眼睛。
“学长,” 她的声音不大,但在只有讲课声和风扇声的教室里,清晰得让她自己都意外,“我在听讲。” 她顿了顿,目光扫过他僵在半空的手,然后重新落回他的脸上,“请你,坐好。”
最后三个字,平平常常,甚至没什么情绪,却像一块小小的、坚硬的石头,投进了那层暧昧模糊的温吞水里。陈川脸上的笑意凝了一下,眼底掠过一丝错愕,或许还有别的什么,但很快又被更浓的笑掩饰过去。他自然地收回手,摸了摸自己的鼻子,身体也坐正了。“哦,好,认真听讲,好。” 他语气依旧轻松,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再寻常不过的学术交流。
林晓转回头,看向黑板。老师写的公式密密麻麻,她却觉得视线比刚才清晰了一点。手臂上那被触碰过的皮肤,还残留着不适的触感,但那股要将她吞噬的黏稠热气,好像随着她那句话,被戳开了一个口子,丝丝地漏了出去。她知道,这事可能没完,下次小组讨论,或者下下次,他可能还会有别的“不经意”。但至少此刻,在这间明亮的教室里,她把自己的课桌,从那种令人头晕的暧昧挤压中,夺回了一寸清晰的边界。
风从窗户吹进来,翻动书页,哗啦一声。她握紧了笔,在刚才那团墨点旁边,用力地写下了笔记的第一个字。那笔画很重,很扎实,印在了洁白的纸面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