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九歧合久久
九九歧合久久
你有没有过这样的感觉？一个数字，一个日子，或者一个词儿，在不同的时间、不同的心境下看，味道完全不一样。就像“九九”这两个字，摆在那儿，平平无奇，可细琢磨起来，里头弯弯绕绕的道儿，可多了去了。
先说最直白的。九九八十一，这是乘法口诀的终点。小时候在课堂上扯着嗓子背，觉得那是道过不去的坎儿，背完了，仿佛就通关了算术的初级世界。这“九九”里头，是规矩，是秩序，是一板一眼的累积。它告诉你，任何事情都有个基础，一步一个脚印，才能走到“归一”的那个点。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智慧，扎实，稳当。
可人生啊，偏偏不全是算术题。走着走着，路就分岔了。这“九九”的路数，遇上了现实里七拐八弯的“歧路”。你按部就班地读书、工作，以为前面是条康庄大道，可忽然某个路口，一个选择，就把你引向了一片未曾设想过的风景。这“歧”，是分歧，是意外，有时候甚至是困境。它打乱你背熟的“九九歌”，让你不得不停下来，重新掐指算算。
这时候，就有意思了。“歧”路当前，是退回去死守那个“九九”的稳妥，还是硬着头皮往前探探？很多人会慌。但你别急，咱们的老话里，还藏着另一个机锋——“歧路”往往也是“合”的开始。你看那些山里的溪流，遇到石头挡道，不就分叉绕过去了吗？可绕来绕去，在下游某个更开阔的地方，它们又汇到一块儿，水势反而更壮了。这个“合”，不是简单的回到原点，而是经历过分道扬镳后的重新凝聚，是带着不同故事、不同泥沙的汇流。
所以你看，“九九”是起点，是规矩；“歧”是过程，是考验；而“合”是那个柳暗花明的结果，是升华。但这还没完，最重要的，或许是最后那个“久久”。它不是数学答案，它是一种状态，一份绵长的滋味儿。好比酿酒，“九九”是选好了粮，定下了方子；“歧”是发酵过程中那些看不见的、甚至有点冒险的变化；等终于“合”成了酒，封入坛中，剩下的，就是交给时间的“久久”之功了。没有这份沉静而漫长的守候，再好的工艺，也出不来那股醇厚。
我们现在的人，是不是太着急了？总想着直奔那个“合”的结果，最好还是速成的。讨厌“歧路”，觉得那是浪费时间的冤枉路；更等不了“久久”，恨不得今天播种明天就能收割。可这世上真正扎实的、耐得住品的东西，哪一样逃得开这个循环呢？学一门手艺，爱一个人，经营一份事业，甚至理解一个道理，不都得经历从懵懂遵从规矩（九九），到遭遇困惑波折（歧），再到豁然开朗、融会贯通（合），最终内化于心、历久弥新（久久）这个过程吗？
有时候，我们觉得卡住了，走不动了，说不定正是处在“歧”与“合”那个微妙的当口。别太焦虑，这恰恰是变化的信号。就像身体里那股子韧劲儿，它不常显山露水，却总在你觉得“山重水复疑无路”的时候，悄悄推着你，去找那个“合”的契机。然后，在往后漫长的“久久”岁月里，你才会慢慢尝出，原来那些岔路口的风雨，都成了回味的佐料。
九九歧合，而后久久。这话听起来像个玄妙的循环，其实说的不过是个朴素的理儿：人生路长，别怕走岔了，别急着要答案。把步子稳一稳，把心沉一沉，该经历的经历了，该融合的融合了，那份长久的力量与滋味，自然会慢慢浮现出来，陪着你走很远的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