寡妇遗像前被肉爆高潮

发布时间:2025-12-31 13:22:21 来源:原创内容

寡妇遗像前被肉爆高潮

老张的遗像就挂在堂屋正中间,黑白照片,框子擦得锃亮。李秀兰每天早起头一件事,就是给相片前的小香炉插上叁炷香。烟细细地往上飘,绕过老张那张严肃的脸——他活着时候就不大爱笑,走了倒是在相片里抿着嘴,像藏着什么话。

村里人都说李秀兰命硬。可不是么,四十六岁守寡,独个儿把儿子供到城里读大学,自己守着两亩水田和叁间老屋。日子过得跟屋后那口老井似的,深,静,望下去只见自己影儿晃晃悠悠。儿子去年接她去城里住,不到半个月她就回来了,说闻不惯汽车尾气的味儿。其实呢,是放不下这老屋,放不下堂屋里那张相片。

那天晌午,太阳毒得很。李秀兰从田里回来,浑身汗得跟水里捞出来一样。她舀了瓢井水,咕咚咕咚灌下去,凉意从喉咙一直滑到胃里,这才觉得活过来点儿。推开堂屋门,阴凉气扑面而来,混着淡淡的香灰味儿。她拖了把竹椅,正对着老张的相片坐下,想歇歇脚。

“热死个人。”她对着相片嘟囔,像老张还坐在对面似的,“你倒好,往那儿一挂,清闲。”

风扇在墙角嗡嗡转着,吹过来的风都是热的。李秀兰解开领口两颗扣子,拿毛巾擦脖子里的汗。汗珠子顺着锁骨往下滑,痒酥酥的。她忽然想起好多年前,也是这么个大热天,老张从镇上回来,背心湿透了贴在身上,一进屋就把她拦腰抱起来,转了两圈。她吓得直捶他肩膀,骂他不正经。那时候屋里没装空调,只有个破电扇,吱呀吱呀地转,他俩就躺在凉席上,汗贴着汗,皮肤黏糊糊的,心却是轻的。

这记忆来得太突然,像有人往她沉寂多年的心潭里丢了块石头。李秀兰感到一阵久违的燥热,从身体深处某个遗忘的角落钻出来,顺着血管往四肢百骸爬。她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,竹椅发出“嘎吱”一声响。

香炉里的香快燃尽了,最后一截香灰颤巍巍地弯着,就是不肯掉。李秀兰盯着那截灰,莫名想起老张最后那段时间,瘦得脱了形,躺在病床上,手紧紧攥着她的,也是这么不肯松开。他说:“秀兰,对不住,留你一个人。”

屋里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。那股燥热非但没退,反而越烧越旺,变成一种尖锐的渴望。她感到一种深切的饥饿,不是肚子饿,是皮肤饿,骨头饿,是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要一点实在的、滚烫的触碰。这感觉让她害怕,又让她莫名地兴奋。守寡这些年,她把自己活成了一座庙,端庄,肃穆,现在庙里供着的那尊泥菩萨,突然想从神龛上跳下来,在尘土里打个滚。

她站起身,走到供桌边,手指无意识地划过冰凉的桌面。目光抬起,正对上老张的眼睛。照片里,他好像也在看着她。李秀兰忽然笑了,眼泪却毫无预兆地涌出来。

“你个老东西,”她声音发颤,带着哭腔,又像在撒娇,“把我一个人撇下……现在倒好,我连……”她说不下去了。连什么?连做个活生生的女人,都觉得是罪过?

身体的浪潮就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。没有触碰,没有旁人,只有记忆里那双有力的手臂,那个汗湿的怀抱,和眼前这张永远不会老去的脸。一股强烈的、几乎让她站立不稳的震颤从脊柱底端炸开,席卷全身。她猛地扶住供桌边缘,指节攥得发白,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的、压抑的呜咽。

高潮来得猛烈,去得也快。像夏日一场猝不及防的雷阵雨,哗啦啦泼下来,把天地浇个透湿,然后云散天开,只剩下一地湿漉漉的水光,和空气中浓得化不开的土腥气。

李秀兰慢慢滑坐到地上,背靠着供桌的腿,大口喘着气。堂屋里还是那么静,香彻底熄了,最后一缕青烟散得无影无踪。老张在相片里,依旧抿着嘴,眼神平静。阳光从门缝挤进来一道,正好照在她脚边,光里有细小的尘埃在跳舞。

她抬手,用袖子胡乱抹了把脸,分不清是汗是泪。身体里那阵惊涛骇浪过去了,留下一种奇异的平静,和一丝难以言喻的羞惭。但在这羞惭底下,又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。好像心里某个拧死了多年的螺丝,被这突如其来的风暴给震松了。

歇了好一会儿,李秀兰撑着桌子站起来,腿还有点软。她走到门边,拉开堂屋的大门。炽热的阳光和田野的风一股脑涌进来,吹得她眯起眼。远处,蝉鸣一声高过一声,叫得没心没肺,生机勃勃。

她回头又望了一眼那张遗像。

“我做饭去了。”她轻声说,语气平常得就像老张刚放下锄头,在里屋躺着一样。然后转过身,走进那片白花花的、滚烫的阳光里,顺手带上了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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