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色视频同事播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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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张最近有点不对劲，开会的时候总走神，眼袋快掉到下巴颏了。午休时他常躲到楼梯间角落，对着手机屏幕嘿嘿直乐。我们几个关系近的，起初还开玩笑，说他是不是网恋了。直到上周叁下午，办公室就剩我们俩加班，事情才露了馅。
那天活儿赶得急，我起身去他工位对数据。刚走到他背后，他戴着耳机，压根没发觉。我一眼瞥见他电脑屏幕上那晃动的画面——内容不堪入目。他手忙脚乱地去关窗口，脸涨得通红，茶水差点打翻。空气一下子凝固了，我俩都僵在那儿，谁也没开口。我假装什么都没看见，转身回了座位，心却怦怦跳。这算什么事儿啊？
后来几天，老张见了我总绕着走，眼神躲闪。我心里也堵得慌。说实在的，老张平时人不错，干活踏实，对家里也好，怎么就……在办公室看那种东西？这风险太大了。且不说违反公司规定，要是被其他同事，尤其是有女同事路过撞见，那场面得多难看？工作还要不要了？这事儿像根刺，扎在我心里。
我琢磨着，他是不是压力太大了？公司最近业绩考核压得人喘不过气，家里孩子上学也一堆烦心事。但这不是理由啊。这种寻求刺激的方式，跟饮鸩止渴没区别。在公共办公场所播放或观看淫秽内容，往轻了说是职场失仪，严重了可能直接触碰法律红线。办公室是干正事的地方，电脑是公司的资产，这道理他难道不明白？
我犹豫了很久，该不该跟他聊聊。直接提吧，怕他脸上挂不住，朋友都没得做。不说吧，万一他哪天又被别人撞见，或者……被监控拍下来，后果不堪设想。这已经超出了个人隐私的范畴，直接影响到整个团队的办公环境。
周五下班，我故意磨蹭到最后，看他也还没走。我走过去，敲了敲他的隔板。“老张，还不走？附近新开了家面馆，一起整点儿？”他愣了一下，点点头。面馆里人声嘈杂，两碗面下肚，气氛缓和了些。我没提那事儿，只聊了聊家里的琐碎，抱怨了下工作。他话不多，只是闷头吃。
结账出门，晚风吹着。我点了根烟，递给老张一支。他接了，深吸一口，忽然开口：“老李，那天……对不住啊。”我摆摆手，没接话。他叹了口气，声音有点哑：“我也知道不对，就是心里烦，像有个窟窿，总想找点东西填上。一时糊涂……”
我拍了拍他肩膀。“谁没个烦心的时候。可老哥，有些口子不能开。在单位，多少双眼睛看着。咱们这岁数，肩上扛的不是自己一个人。为这点事栽跟头，值吗？”他没吭声，烟头在昏暗里一闪一闪。我知道他听进去了。
这事之后，老张慢慢恢复了常态，加班时也和大家一起，不再独处。我们谁都没再提起那个尴尬的下午。但我有时会想，职场是个挺特别的地方，它要求我们既专业又克制。那些不该带来的东西，就像一颗扔进平静水面的石子，涟漪荡开，破坏的是一整片水域的安宁。界限感这东西，或许就是成年人在职场里，最该随身携带的护身符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