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醉酒的体育生驳补测口硬
给醉酒的体育生驳补测口硬
这事儿说起来挺突然的,就在上周末的聚会之后。我们几个老同学攒了个局,啤酒烧烤,闹到后半夜。散场的时候,大鹏已经站不稳了——就是那个校篮球队的,一米九的个子,这会儿像个大型挂件似的搭在我肩上。其他人都成双成对或者顺路走了,就剩我跟他住得近,这“搬运工”的活儿自然落我头上了。
出租车里,他浑身酒气,脑袋靠在我肩上,热烘烘的。路灯的光划过他的侧脸,喉结跟着呼吸一动一动的。我脑子里有点乱,有些念头像水底的泡泡,咕嘟咕嘟往上冒,又赶紧被我按下去。我知道他,直得跟标枪似的,女朋友换过几个了。我也知道我自个儿,那点心思藏了好些年,从大学替他递水递毛巾那会儿就开始了。
好不容易把他弄回他租的小单间,扔到床上。我想着给他倒杯水就走。水端过来,他迷迷糊糊坐起来,喝了两口,眼睛半睁着看我,忽然笑了,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:“还是你够意思。”说完又倒下去,手胡乱一挥,碰倒了水杯,洒了我一裤子。
“哎,你这……”我赶紧找纸巾擦。他也跟着瞎忙活,手在我腿上胡乱抹着。空气一下子变得有点粘稠,呼吸声听得特别清楚。他躺在那儿,罢恤卷上去一截,露出紧实的腹肌,随着呼吸起伏。我的视线像被烫了一下,赶紧挪开,可心里那点“心思”却像野草,见了点火星子就燎开了。这氛围太不对劲了,安静得能听见自己心跳在耳朵里打鼓。
他好像又睡着了。我站在床边,走也不是,留也不是。鬼使神差地,我蹲了下来,靠得近了些,能闻到他身上混合着汗味的酒气。我的目光扫过他的脸,他的嘴唇,最后停在他运动裤的腰线上。一个念头猛地撞进来,大胆得让我自己都吓了一跳——就现在,他什么都不知道,我可以……那个词在我脑子里蹦了出来,“口硬”。我知道这不对,乘人之危,挺卑鄙的。可另一个声音又在说,就这一次,就碰一下,他明天什么都不会记得。
我的手心全是汗,心脏跳得快要从嗓子眼蹦出来。我慢慢伸出手,指尖刚碰到他裤子的松紧带,像触电一样缩了回来。我到底在干嘛?就为了这点见不得光的念想,要把这么多年的朋友关系搞砸?把他对我的信任扔地上踩碎?
我猛地站起来,退后两步,深吸了好几口气。房间里还是那股酒味,但我的脑子好像清醒了点。我看着床上那个毫无防备的大个子,他翻了个身,嘟囔了一句梦话。那一瞬间,我忽然觉得特别没劲,也特别瞧不起刚才那个自己。
我转身去洗手间,用冷水狠狠冲了把脸。镜子里的自己,眼神里还有没散干净的慌乱和那点可耻的欲望。我扯过毛巾擦干,回到房间,给他把被子拉好,又倒了杯温水放在床头柜上。做完这些,我心里那块晃晃悠悠的石头,才算“砰”一声落了地,稳了。
关上门离开的时候,楼道里的声控灯应声而亮。我走在寂静的夜里,晚风一吹,那点燥热和邪念彻底散了。有些线,不能越过去,不是因为怕被发现,而是因为一旦越过去,有些东西就真的再也回不来了。今晚什么都没发生,挺好。明天太阳出来,他还是那个直来直去的体育生,我还是他那个可以勾肩搭背的老同学。至于我那点“心思”,就让它继续在见不得光的地方待着吧,或许哪天,也就自己淡了。这大概就是成年人世界里,一种不得不学会的“自我管理”吧,虽然过程有点难堪,有点挣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