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蓥女人找鸭子是在上面还是下面,女人找鸭子位置上下
华蓥女人的困惑
这几天路过华蓥老茶馆，总能听见几个大姐在念叨：“你们说，这鸭子到底是在上面找，还是在下面找啊？”第一次听见这话，我差点笑出声。这话听起来怪有意思的，像是在打什么哑谜。
后来听久了才明白，原来她们说的是山里的野鸭子。华蓥这地方，山连着山，水绕着水，有时候野鸭子会在山上的水塘里做窝，有时候又会在山下的河滩边觅食。这可就让找鸭子的人犯了难——该往山上走，还是该往山下寻？
说到这个找鸭子的位置问题，我想起去年跟着村里张大姐上山的事。那天一大早，张大姐提着竹篮子，穿着胶鞋，跟我说：“今天咱们往高处走。”我问她为啥这么肯定，她指了指路边刚冒头的野菜：“你看，这野菜长势好，说明今年山上雨水足，鸭子肯定爱往高处去。”
结果还真是，我们在半山腰的水洼地里，一下子就找到了五六只肥嘟嘟的野鸭子。张大姐当时可得意了，跟我说：“找鸭子这事儿，得看天时地利。春天要在上面找，夏天要在下面找，这都是老辈人传下来的经验。”
不过这话也不是绝对的。有一回，我跟着隔壁王婶去找鸭子，她偏要往山下走。那天雾气特别大，山上的路都看不清了。王婶说：“这种天气，鸭子都躲到河边的芦苇丛里去了，咱们往下找准没错。”
果然，在河湾处的芦苇荡里，我们找到了正在觅食的野鸭子。王婶一边轻手轻脚地靠近，一边小声跟我说：“找鸭子这事啊，得灵活。上面找不到，就试试下面，总有个地方能让咱们找到。”
现在城里人可能觉得奇怪，找只鸭子怎么还这么多讲究。其实啊，这里面学问大着呢。你得知道鸭子的习性，得看懂天气变化，还得熟悉这片山山水水。有时候在上面找，有时候在下面找，关键是要懂得变通。
就像昨天在菜市场碰到李阿姨，她正跟卖菜的讨价还价，忽然转头跟我说：“明天要下雨，咱们得赶在下雨前，去山上把鸭子找到。”我问她怎么知道要下雨，她指了指远处若隐若现的山头：“你看那山雾，明天准要变天。”
这些华蓥女人啊，找鸭子找出了经验，找出了智慧。她们懂得顺应自然，知道什么时候该往上面找，什么时候该往下面找。这种本事，可不是一天两天能学会的。
现在你要是来华蓥，还能看到这样的景象：清晨薄雾中，叁叁两两的女人结伴上山，或者沿着河岸慢慢寻找。她们时不时停下来，看看地上的脚印，听听远处的叫声，然后继续往前走。
找鸭子这件事，说大不大，说小不小。但它确实成了华蓥女人们生活的一部分，成了她们与这片山水对话的方式。至于到底是在上面找还是在下面找，可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