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叫痉挛地狱鬼逝125连发
绝叫痉挛地狱鬼逝125连发
你听说过那种感觉吗?不是电影里慢悠悠的铺垫,也不是小说里隔着纸页的想象。我是说,真真切切,像有人突然从背后,用冰锥子捅进你脖梗子,然后一股麻劲儿“唰”地炸开,顺着脊椎骨一路往下窜,让你整个人猛地一抽,从沙发上直接弹起来的那种感觉。对,就是“痉挛”,不讲道理的、失控的肉体叛乱。
这事儿得从我家那台老电视机说起。灰扑扑的,像个方头方脑的骨灰盒。那天半夜,我睡不着,胡乱按着遥控器。屏幕上一片雪花,滋滋响,突然就定在了一个我从没见过的频道。没有台标,没有节目名,只有一个暗红色的背景,像干涸的血。正中间,是一行不断跳动的白色数字:125。
我当时就觉得后脖子发凉,想关,遥控器却像焊死在手里。接着,屏幕里的数字“125”猛地放大,几乎要撞破屏幕冲出来。我的眼睛,我的脑子,像被那数字死死吸住了。然后,第一下“痉挛”就来了。不是肉体的,是视觉的,是意识的。屏幕上飞快闪过一个扭曲的人影,发出一种非人的、极度压缩的“绝叫”。不是通过耳朵听到的,是直接在我颅腔里炸开的。那声音里裹挟着难以形容的恐惧和痛苦,短促,尖利,像一根烧红的针。
我想移开视线,脖子却僵着。数字开始倒数:124、123、122……每跳一个数字,就有一幅破碎的、地狱般的画面和一声戛然而止的“绝叫”强行塞进我的感知。那不是电影片段,太真实了。溺亡者最后一口混着泥沙的喘息,高处坠落时灌满双耳的风啸,烈焰舔舐皮肤时的爆裂声……它们被浓缩成一瞬间的、极致的“鬼逝”——鬼魂般消逝的刹那。我的身体开始跟着打冷颤,胃里翻江倒海。
倒数到一半的时候,我发现自己能“尝”到那些绝叫的味道。铁锈味的,焦糊味的,腐烂腥甜的。我的手指抠进了沙发扶手,指甲盖都快翻起来,但这点疼根本压不住那直接作用于神经的冲击。这不是在看电视,这是在被动地、强制性地经历一百二十五种“终结”。每一种都不同,但核心都一样:纯粹的、无法反抗的“失去”。生命、意识、存在感,在那一声被拉长又骤然掐断的绝叫中,彻底“鬼逝”。
数字跳到“1”的时候,我已经瘫在沙发上,浑身被冷汗浸透,像刚从水里捞出来。屏幕暗了下去,变回一片死寂的雪花。房间里安静得可怕,只有我自己拉风箱一样的喘气声。我盯着那片雪花,看了足足有十分钟,才找回一点动弹的力气。
后来?后来那台老电视我再也没打开过。但有些东西,一旦塞进你脑子里,就抠不出来了。我现在走在街上,看到熙熙攘攘的人群,会突然愣神。阳光底下每一个鲜活的人,他们的笑容,他们的争吵,他们手里热乎乎的煎饼果子……这一切安稳的景象背后,会不会都藏着那一百二十五分之一的可能性?某个瞬间,某个意外,一声来不及喊出口的绝叫,一次无人知晓的“鬼逝”?
那晚的经历,像一颗生锈的钉子楔进了我的日常。它让我对“正常”产生了怀疑。我们所谓的平静生活,是不是只是两次“痉挛”之间,一段比较长的、温柔的间隙?这个念头冒出来的时候,我又会感到一阵熟悉的、细微的颤栗,从尾椎骨慢慢爬上来。
电视还摆在客厅角落,蒙着布。有时半夜醒来,我仿佛还能听见那雪花音的底噪里,夹杂着细微的、此起彼伏的呜咽。我知道,那125种终结的回声,可能永远也散不掉了。它们成了我感知世界时,一层擦不掉的、冰冷的底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