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肠补辞哭高贬野外男男

发布时间:2025-12-30 02:54:57 来源:原创内容

被肠补辞哭

林子深得有些过分了。陈默靠在一棵老松树上,喘着粗气,汗珠子顺着额角滑进眼睛里,刺得生疼。他有点后悔跟陆远打这个赌,谁先找到山坳里那棵传说中的野柿子树,谁就能让对方答应一件事。现在好了,天擦黑了,别说野柿子,连回去的路都模糊不清。

风穿过林子的声音,呜呜的,像谁在哭。陈默心里有点发毛,摸出手机,果然没信号。他正琢磨着是不是喊两声陆远的名字,背后突然传来踩断枯枝的脆响。他猛地回头,心脏差点跳出来——不是陆远。

是个陌生男人,个子很高,背着光,看不清脸,就看见一个黑黢黢的轮廓,手里还拎着根棍子似的东西。陈默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社会新闻标题,喉咙发干,想跑,脚却像生了根。

“找路?”那男人先开了口,声音低低的,倒不凶。

陈默赶紧点头,话都说不利索:“对、对,跟我朋友走散了,天黑了……”

男人走近了几步,陈默这才看清,他手里拿的是个长柄手电,身上衣服虽然旧,但整齐。脸廓硬朗,眼神在渐暗的天色里显得有点沉。“这地方晚上容易迷路,跟我走吧,我护林员,小屋在那边。”他指了指更深的山里。

犹豫了几秒,陈默还是跟了上去。没办法,这可比自己乱闯强。两人一前一后走着,气氛沉默得尴尬。护林员步子大,陈默得小跑着才跟得上,林子里只剩下他俩深浅不一的脚步声和越来越重的呼吸声。

“那个……还没问我叫啥,我叫陈默。”他试图打破沉默。

“知道。”前面的人头也没回。

陈默一愣。知道?

没等他细想,男人忽然停住了。眼前是一小片相对开阔的坡地,一间简陋的木屋嵌在山壁边。男人打开门,侧身让他进去。屋里陈设简单,但干净,有张木板床,一张桌子,炉子上还坐着个水壶。暖黄色的灯光亮起,陈默紧绷的神经稍微松了松。

“坐。”男人给他倒了杯热水,“你朋友是叫陆远吧?个子挺高,穿蓝色外套。”

陈默接过水杯,手一抖,热水溅出来些。“你见过他?他在哪?”

“下午见他在西边溜达,后来不知道。”男人在对面坐下,目光落在陈默脸上,那眼神不再是单纯的沉静,多了点别的,像在打量什么。“他让你来的?这片野柿子林。”

“我们打赌……”陈默话说到一半,觉得不对。这护林员怎么知道野柿子林?那传说知道的人可不多。而且,他的态度有种说不出的古怪。

男人忽然笑了一下,很短促,没什么温度。“那赌约,是不是他赢了,让你干什么都行?”

陈默后背的寒毛“唰”地立了起来。他猛地站起身:“你到底是谁?”

“我是谁不重要。”男人也慢慢站起来,他个子真的很高,逼近时投下的阴影完全罩住了陈默。“重要的是,陆远跟我说,他有个特别不服输的哥们,打赌输了肯定认账。还说……他这哥们,其实心里藏着点别的东西,自己都不敢碰。”

陈默脑子“嗡”的一声。陆远?别的东西?他慌乱地想往门口退,却被男人一把扣住了手腕。力道很大,不容挣脱。

“他、他胡说的!你放手!”陈默挣扎起来,声音发颤。

“是不是胡说,你等会儿自己品。”男人把他往后推,脊背撞在木墙上,有点疼。手电早不知道扔哪去了,只有桌上那盏小灯,光线昏黄,把两人的影子扭曲地投在墙上,交迭在一起,像个挣脱不开的网。

陈鸣想喊,可这深山老林,喊破喉咙有用吗?恐惧像冰水一样浇下来,但奇怪的是,在这恐惧底下,好像还有一丝别的什么,被陆远的名字和那些意有所指的话给勾了出来,蠢蠢欲动。他这些年刻意忽略的,躲避的感觉,在这个陌生的山林夜晚,被一个陌生男人锐利的眼神剥开了外壳。

男人的气息压得很近,混合着山林里草木和尘土的味道,还有一种纯粹的、男性的压迫感。陈默别开脸,呼吸乱了套,心跳得像擂鼓。

“怕了?”男人的声音就在他耳边,热气喷在耳廓上,“还是说,你其实在等什么?”

这话像根针,扎破了陈默最后那点自欺欺人。他不再挣扎,身体却抖得更厉害。男人察觉到了他的变化,扣着他手腕的力道松了松,但另一只手却抚上了他的腰侧,隔着薄薄的衣料,温度烫人。

接下来的事情,混乱得超出了陈默所有的想象。最初的痛感和窒息般的压迫是真实的,粗糙的木墙摩擦着后背,陌生的触碰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。他咬着牙,把声音闷在喉咙里,指甲无意识地抠进男人手臂的肌肉里。视线模糊了,不知道是汗还是别的什么。他好像真的哭了,压抑的抽气声断断续续,自己也分不清是因为痛,还是因为心里那道锁被硬生生撬开的崩塌感。

野外的空气带着凉意从门缝钻进来,却吹不散屋内的燥热。所有的声音都被放大,喘息,呜咽,还有山林夜晚遥远的虫鸣。像一场褪去了所有文明外衣的、赤裸的搏斗,又像一种前所未有的、疼痛的交付。

不知道过了多久,一切才平息下来。陈默瘫在简陋的板床上,浑身散了架一样,眼睛又红又肿,脸上湿漉漉一片,狼狈不堪。男人坐在床边,点了支烟,没说话。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,但和来时路上的那种尴尬不同,这沉默里充满了太多刚刚炸裂开的东西。

陈默望着黑黢黢的屋顶,木梁的轮廓在昏暗里隐隐绰绰。身体的感觉复杂而混乱,但心里某个地方,却奇怪地空明起来。一直以来的拧巴和回避,好像随着刚才那场近乎暴烈的宣泄,被扯开了一个口子。他想起陆远,那家伙也许什么都知道,才用了这么个混蛋又直接的方式。

男人抽完烟,把烟蒂按灭,站起身。“天亮我带你出去。”他顿了顿,回头看了陈默一眼,眼神复杂,“陆远在山口等着。”

陈默没应声,只是慢慢蜷起了身体。木屋外,风还在吹过树林,但听起来,不再像哭声了。

推荐文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