塔城哪个巷子有姑娘,塔城何处巷弄有女子
塔城哪个巷子有姑娘
那天下午，我在塔城的老街巷里转悠，阳光把土黄色的墙照得发亮。有个戴花帽的大爷坐在门槛上剥蒜，我凑过去问路，顺口就带出了那句憋在心里的话："您知道塔城哪个巷子有姑娘吗？"大爷手里的蒜瓣掉进盆里，发出清脆的响声。
他抬起头，皱纹里藏着笑意："年轻人，你说的姑娘，是等着谁家的闺女放学？还是找绣花帽的作坊？"我顿时语塞，这才意识到自己问得含糊。其实我就是听说这片老巷子藏着不少传统手艺，绣娘们常聚在某个院子里做针线活。
大爷用沾着蒜味的手指往前边岔路一指："往左拐，看见红门楼就往里走。"我道了谢正要离开，他在身后慢悠悠地补了句："塔城何处巷弄有女子这事啊，得看你想找什么样的故事。"
红门楼比想象中好找，褪色的春联在风里沙沙作响。推开虚掩的木门，院子里的场景让我愣在原地——五六位妇女坐在葡萄架下，手指翻飞地绣着花样。彩线在她们手中像是活的，没多会儿，帕子上就绽开出细密的花朵。
穿紫坎肩的大姐看我站在门口张望，笑着招手："来找人的？"我支吾着说想看看绣活，她爽快地挪出个马扎。闲聊中才知道，她们都是附近住户，每天下午固定来这里做针线。这个习惯从奶奶那辈就传下来了，倒不是为赚多少钱，就是舍不得这门手艺。
"早些年啊，确实有不少人打听塔城哪个巷子有姑娘。"大姐捏着针在头发上擦了擦，"那时候外来人少，姑娘媳妇们都在自家院里做活。现在敞亮多了，谁想学我们都教。"她说完朝里屋喊了声，有个十六七岁的女孩端着茶盘出来，辫子上缠着彩线编的绳结。
女孩叫阿娜尔，刚考上市里的高中。她说最喜欢放学后来这儿写作业，听着阿姨们哼的老调子，闻着绣线特殊的味道。我问她以后想不想做这行，她歪头想了想："绣花要静心，我现在还坐不住。不过这些花样啊，都在脑子里存着呢。"
夕阳西斜时，我开始琢磨塔城何处巷弄有女子这个问题的另一种答案。或许不该执着于某个具体地点，这些散布在巷弄里的院落，就像藏在城市肌理中的毛细血管。手艺通过母女、邻里之间的口传心授，悄无声息地流淌着。
临走前，紫坎肩大姐往我兜里塞了块绣着石榴花的手帕："拿去做个念想。下回要是再有人问塔城哪个巷子有姑娘，你就说，带着针线的姑娘哪儿都是。"
走出巷口，华灯初上。几个放学的小姑娘嬉笑着跑过，书包上挂的绣花挂坠一颠一颠的。我突然觉得，那些对于塔城何处巷弄有女子的追问，答案或许就藏在这些日常的烟火气里。老手艺在新生活中找到位置，就像葡萄藤缠着新架，照样能结出甜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