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级毛片老太婆80岁
一级毛片老太婆80岁
这事儿听起来就有点离谱,对吧?一个八十岁的老太婆,和“一级毛片”这种词儿扯上关系,任谁听了都得愣一愣,心里琢磨:这唱的是哪一出?
您先别急,听我慢慢说。我说的这位老太太,住我们老城区胡同里,姓吴,大家都叫她吴阿婆。她今年正好虚岁八十,头发花白,背有点驼,但眼神儿还挺亮。她出名,可不是因为什么电影,而是因为她家门口那棵老槐树。
那棵槐树,年头可比阿婆还久。春天一开花,一串串雪白的槐花挂满枝头,香飘半条胡同。吴阿婆就搬个小马扎,坐在树下,手里拿着根长长的竹竿,竹竿顶上绑着个自制的铁丝钩子。她不是自个儿摘花,是帮街坊邻居,特别是那些腿脚不便的、上班没空的人家,钩槐花。钩下来,掉在她早就铺好的干净塑料布上,白花花一片。谁家想吃槐花饼、槐花饭了,路过说一声“阿婆,钩一点儿”,她就笑眯眯地给你钩上一篮,分文不取。
那“一级毛片”又是咋回事呢?这呀,是我们街坊几个年轻人开玩笑起的“黑话”。阿婆钩槐花,讲究。她不要那些将开未开的花骨朵,说太嫩,没香气;也不要完全盛开的,说花瓣容易散,口感绵。她专挑那种刚刚绽放,花瓣饱满,挂着露珠的,她说这叫“一级”品相。至于“毛片”,纯粹是年轻人瞎闹,说阿婆用竹竿“打”下来的槐花,纷纷扬扬,跟老电影里那种雪花片似的,带着毛茸茸的暖意,就叫“毛片”了。这话传到阿婆耳朵里,她也不恼,就咧开没几颗牙的嘴笑:“你们这些小鬼头,尽瞎编排我!”
这么些年,槐花开了又谢,谢了又开。胡同里的人搬进搬出,好多老面孔不见了,换上了新面孔。但每年春天,吴阿婆和她的竹竿,准时在老槐树下“上映”这部“一级毛片”。这成了我们这片儿春天固定的风景,一种心照不宣的期盼。新搬来的年轻人,起初也纳闷,后来尝了那清甜沁人的槐花美食,听了这称呼的由来,也都乐了,跟着叫。这称呼里,没有半分不敬,反倒装满了亲昵和一种生活的幽默感。
我有时候觉得,吴阿婆就像那棵老槐树。树把根扎在深深的泥土里,沉默地经历风雨,却在每年固定的时节,奉献出最纯净的芬芳。阿婆呢,把日子过成了简单的循环,用最质朴的行动,把一种甜丝丝的邻里情谊,钩进了每家每户的碗里。这种几十年如一日的坚持,这种不求回报的给予,在如今这个什么都讲求效率、计算得失的时代,显得那么稀罕,那么“不合时宜”,却又那么珍贵。
所以啊,下次您要是春天路过我们胡同,看见一位白发老太在钩槐花,有人喊她“一级毛片老太婆”,您可千万别误会。那是在叫一位守着老规矩、老味道,用最笨也最真的方式,把春天和人情味分享给大家的可爱老人。她钩下的,哪里是槐花呀,分明是一片片被竹竿轻轻打下来的、温暖的旧时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