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粗又猛又黄又爽无遮挡
又粗又猛又黄又爽无遮挡
这标题一摆出来，估计不少人心里得“咯噔”一下，眼神都跟着飘忽了。脑子里瞬间闪过些五颜六色的画面，对吧？别急着划走，也别急着点开什么链接。咱今天聊的，跟您想的那档子事儿，可能不太一样。
我说的这个“又粗又猛”，是老家村口那棵老槐树。打我记事起，它就杵在那儿，树干得叁个人合抱，树皮粗砺得像爷爷的手掌。夏天，它洒下的荫凉那叫一个“爽”，密不透光，无遮无拦，能把毒日头挡得严严实实。我们一群皮孩子就在底下疯跑，玩累了往树根一靠，后背贴着粗糙的树皮，凉意能顺着脊梁骨往上爬。那感觉，实在得很，也踏实得很。
后来进了城，高楼大厦见得多了，玻璃幕墙晃得人眼晕。什么都精致，什么都隔着点什么。看风景，得透过擦得锃亮的玻璃窗；吹风，得经过空调滤网的“加工”。有时候站在所谓的观景阳台上，总觉得眼前像蒙了层纱，不得劲儿。这时候，就格外想念老槐树那份“无遮挡”。它不跟你玩虚的，风来了就是风，雨来了就是雨，热就是热，凉就是凉，直接、坦荡，有种粗野的生命力。
这种“黄”，也不是别的。是秋天一来，老槐树的叶子哗啦啦地黄，金灿灿一片，不掺一点杂质。傍晚太阳一照，整棵树像烧起来一样，那颜色，浓烈、纯粹，猛得扎眼。叶子落下来，厚厚地铺一地，踩上去沙沙响，空气里都是干燥的、好闻的植物味道。这景象，现在得专门开车跑老远，去什么“红叶景区”才能看到，还得是人挤人。而那时候，它就在家门口，无遮无拦地展示给你看，不用门票，也不设围栏。
现在想想，我们追求的那种“爽快”，到底是什么呢？也许不是什么刺激的、转瞬即逝的东西。可能就是这种直接的、不拐弯抹角的接触。是烈日下的一碗凉水，是累极了之后的一张大床，是心里有话能找个地方痛快说出来。这些感觉，都讲究一个“无遮无挡”，没有那么多中间环节，没有那么多矫饰和顾虑。
可现实里，这样的“无遮挡”是越来越稀罕了。说话得琢磨再叁，怕有歧义；做事得层层包裹，怕出纰漏；连表达个喜好，都得先看看风向。我们像是活在一层又一层透明的罩子里，看似自由，实则处处是边界。那份像老槐树一样的“粗猛”和“直接”，反而成了不敢轻易示人的东西。
所以啊，看到这个标题点进来的朋友，您可能想找的是一种直接的、强烈的体验。这没错，人都渴望真切地活着。但或许，我们可以换个方向去找找。放下手机，离开那块总是隔着玻璃的屏幕，去真切地晒晒太阳，吹吹野风，摸摸粗糙的树皮，看看毫无保留的日落。那种不经过滤的、扑面而来的感受，或许才是真正又扎实、又痛快的东西。
老槐树还在那儿，它不说话，只是每年按时绿了又黄。它的存在本身，就是一种宣言：生活本来的样子，就可以是这般浓烈、这般坦荡。问题在于，我们还有没有那颗能直接接住它的、同样敞开的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