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生妹第一次在线视频
学生妹第一次在线视频
说实话，按下那个“开始视频”按钮之前，我手心里全是汗。电脑屏幕的光映在脸上，有点晃眼。我，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大学生，平时连朋友圈自拍都纠结半天的人，怎么就坐在这儿，准备进行人生第一次在线视频了呢？
这事儿得从上周说起。小组作业的搭档阿琳临时被隔离，可项目讨论不能停。她在群里提议：“要不，咱们开个视频会议吧？比打字说效率高多了。”我盯着这条消息，心里咯噔一下。视频？那不就意味着我得收拾一下这乱糟糟的宿舍背景，还得担心自己头发油不油，角度好不好看。光是想想，就有点头皮发麻。
可没办法呀，课业要紧。我磨蹭了老半天，才在约定时间前十分钟打开摄像头软件。那个小小的预览窗口弹出来，我看见自己有点紧张的脸。先整理了一下刘海，又把身后那堆没迭的衣服迅速扔到床上，用被子胡乱盖住。背景总算看得过去了，可心跳还是快得厉害。
阿琳的脸跳出来的时候，我反而松了口气。她也是素颜，戴着个黑框眼镜，背景是她家的书桌，同样不算整齐。“能听见我说话吗？”她的声音带着点电流杂音，但很清晰。我赶紧点点头，又意识到她可能看不到，才开口说：“嗯，听得到。”声音出来，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紧。
聊起正事，注意力慢慢就转移了。我们对着共享的文档，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起来。奇怪的是，隔着屏幕，有些当面不好意思提的笨问题，反而更容易说出口。讲到某个难点时，我顺手拿起旁边的笔在纸上划拉，然后很自然地举到摄像头前：“你看，我理解的是不是这个意思？”那一刻，我完全忘了自己在视频，就像平时在教室里和同学讨论一样。
这次线上互动，比我想象的要顺畅。中间网络卡顿了几秒，我的画面定住了，急得我对着话筒“喂”了好几声。阿琳在那头笑：“别急别急，我这边看你像在演定格动画。”这个小插曲，反而让气氛轻松了不少。
四十分钟的讨论结束，我们约好了下次沟通的时间。关掉视频的那一刻，我靠在椅背上，长长地呼出一口气。好像……也没那么难？甚至有点新奇。我能看到对方说话时的表情和手势，这比冷冰冰的文字消息要生动得多。虽然隔着物理距离，但那种一起为同一个目标努力的协作感，却实实在在的。
当然，也不是完全完美。过程中我总忍不住去瞟右下角那个小窗口里的自己，担心表情是不是太僵。但后来忙起来，也就顾不上了。这大概就是数字生活的一部分吧，我们都在慢慢适应这种新的连接方式。
晚上，我躺在床上回想。这次经历让我觉得，很多事其实都是自己吓自己。那个绿色的“加入会议”按钮，按下去之前仿佛有千斤重，按下去之后，也就是一次普通的交流。它成了我学习和沟通工具箱里，一件新的、还挺好用的工具。下次再需要的时候，我大概不会犹豫那么久了。
窗外的路灯透过窗帘缝照进来。我想，在这个时代，学会如何舒适自在地进行线上互动，可能和学会在课堂上发言一样，成了我们必备的一种能力。第一次的生涩和紧张，就这样留在了这个普通的夜晚。而我知道，以后还会有第二次，第叁次，会越来越熟练，就像我们曾经学会的其他事情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