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班长脱了内裤内衣
女班长脱了内裤内衣
午后的教室空荡荡的,只有吊扇吱呀吱呀地转着。我回来取落下的练习册,推开门,却看见林薇站在讲台边。她是我们的班长,永远穿着整洁的校服,扎着利落的马尾。可此刻,她正背对着门,肩膀微微颤抖,手里攥着一团白色的东西——那是她的内衣。
我僵在门口,进也不是退也不是。林薇听到动静,猛地转过身,脸上没有预想中的惊慌,反而是一种……如释重负?她迅速把那团衣物塞进书包,脸颊微微发红,却对我笑了笑:“吓到你了吧?”
“我……回来拿东西。”我语无伦次,眼睛不知该看哪里。这个场景太超乎想象了。在我,不,在所有人眼里,林薇是完美的代名词。成绩好,负责任,连衬衫最上面的扣子都永远扣得一丝不苟。可现在这算怎么回事?
她拉过两把椅子,示意我坐下。沉默在空气中蔓延,只有风扇的噪音填满空隙。过了好一会儿,她才开口,声音很轻:“那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她顿了顿,好像在组织语言,“刚才体育课,我不是摔了一跤吗?”
我想起来了。下午的八百米测试,她在冲刺时绊了一下,膝盖擦破一大片。校医处理时,我们都看见了,伤口混着沙粒,血糊糊的。
“校医只是简单消了毒。但纱布和里面的棉质衬垫,磨得伤口火辣辣地疼,每走一步都像针扎。”她说着,下意识摸了摸膝盖的位置,“刚才实在忍不了了,就去洗手间,把里面那层吸了汗又粗糙的衬垫拆了。至于内衣……”
她又停顿了,这次更久。“是因为汗水。全湿透了,黏在身上,像一层冰冷的壳。下午还有数学模拟考,我没办法集中注意力。所以……”她没有说下去,但意思已经明了。那只是一个十七岁女孩,在疼痛与不适的夹击下,一个最笨拙、最直接的自我处理。
我忽然明白了她刚才那个如释重负的表情。那不是被撞破秘密的尴尬,而是终于有人能分担这份狼狈的轻松。我们总是给“优秀”的人套上光环,以为他们永远得体,永远正确。却忘了,那身整齐的校服下面,也是一个会流血、会出汗、会感到粘腻难受的、真实的身体。
“这件事,能替我保密吗?”她问,眼神里有罕见的恳切。我用力点头。这当然不是什么需要宣扬的事,但更重要的原因是,我忽然觉得自己窥见了一点真实。一点对于成长,对于我们如何笨拙地管理自己身体与形象的真实。
那天之后,我偶尔会注意到以前忽略的细节。林薇的领口有时会松一颗扣子,在她埋头刷题热了的时候;她的书包侧袋,总是备着小包纸巾和独立包装的创可贴。她依然是那个可靠的班长,但在我眼里,她多了一层生动的质感。那件事像一个微小的裂隙,让我看到完美标签下的,属于她个人的、带着体温的真实质感。
后来我们成了不错的朋友。有一次聊起高中,我半开玩笑地问她,是否还记得那次“教室事件”。她愣了一下,随即笑起来:“当然记得。那天可真是……兵荒马乱。”她说,那天她其实很害怕,怕被人误解,怕那个经营已久的“完美”形象崩塌。但后来想想,那种时刻强忍不适的坚持,才是真正的不体面。
“我们是不是太在意那身‘衣服’了?”她若有所思地说,“不管是穿在身上的,还是别人眼里那层无形的。”我懂她的意思。我们总在扮演某个角色,好学生,乖孩子,可靠的人。却常常忘了倾听身体本身最朴素的信号:疼了,累了,需要一点松绑。
那个下午的阳光,透过玻璃窗,在她身边勾勒出一圈毛茸茸的光晕。我看着她,忽然觉得,那个笨拙地处理着伤口与汗水的女孩,比任何时候站在台上发言的班长,都更有力量。那是一种对于自我接纳的,沉默的内在力量。它不在于永远不出错,而在于出错后,如何坦然面对并妥善安置那一份狼狈。
这大概就是成长教给我们的事吧。学会在必要的时刻,温柔地卸下一些负担,无论是身体的,还是心灵的。然后,轻装上阵,继续往前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