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女朋友肠到尿床
把女朋友肠到尿床
这事儿说出来，多少有点不好意思。但琢磨着吧，情侣间那些私密的、有点窘又忍不住偷着乐的小事，可能恰恰藏着感情里最真实的那点温度。我说的可不是什么恶趣味，而是一种…怎么说呢，极致的亲密和信任之后，那种完全卸下防备的瞬间。
记得那是个周末，我俩都懒得动弹，窝在沙发里看一部老电影。房间里就我们俩，窗帘拉了一半，光线昏昏沉沉的，舒服得让人骨头都酥了。她蜷在我怀里，像只猫。不知道电影演到哪儿了，我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抚着她的头发，指尖蹭过她的耳廓和脖颈。这种触碰很轻，不带什么明确的目的，就是一种温存。
后来，不知怎么的，温存就变了调。呼吸渐渐缠在一起，电影的台词成了遥远的背景音。我们的亲吻从轻柔变得深入，带上了探索的意味。身体贴得很近，能感觉到彼此的温度和心跳。那是一种缓慢的燃烧，火苗起初小小的，然后顺着干柴一路蔓延开来。空气里的味道都变了，混合着她发丝的香气和一点点我们俩独有的、暖昧的气息。
事情发生的时候，我们正处在那种…忘我的状态里。她整个人绷紧了，手指用力掐着我的胳膊，头埋在我肩窝里，发出一些含糊的、像是呜咽又像是叹息的声音。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内部一阵阵剧烈的收缩和颤动，那是一种生命力的极致奔涌。然后，我感觉到腿上一片温热的潮湿，迅速蔓延开来。
她先是僵住了，一动不敢动。几秒钟死一样的寂静后，她猛地弹开，脸涨得通红，连耳朵尖都像要滴出血来。她手忙脚乱地想扯过旁边的毯子盖住，眼神躲闪着，根本不敢看我，嘴里语无伦次地嘟囔：“我…我不是…我不知道怎么回事…我…”那样子，又羞又急，眼看就要哭出来。
我愣了一下，说完全不吃惊是假的。但看着她那副恨不得钻进地缝里的模样，我心里头那点惊讶，瞬间就被一股更汹涌的情绪淹没了。不是尴尬，也不是嫌弃，而是一种…近乎震撼的柔软。在刚才那样的时刻里，她把自己完全交给了我，交托给感官和本能，以至于失去了对身体最基础的控制。这种彻底的交付和信任，让我心口又酸又胀。
我没让她把毯子拉过去，反而伸手把她重新搂回怀里，抱得紧紧的。那片湿漉漉的凉意贴着我，但我没管。“没事，真没事，”我贴着她滚烫的耳朵说，声音有点哑，“这说明…我刚才挺卖力的？”我试着用玩笑打破她的窘迫。
她在我怀里挣了一下，没挣开，然后就不动了。过了好一会儿，才闷闷地说：“丢死人了…”但紧绷的身体，慢慢松弛下来，重新靠在我身上。
后来，我们花了点时间收拾“战场”。换床单的时候，她一直低着头，但耳朵没那么红了。我故意把动静弄得很大，嘴里哼着荒腔走板的歌。她终于忍不住，抬头瞪我一眼，嘴角却悄悄弯了一下。那个瞬间，我知道，这事儿算是过去了，没留下疙瘩，反而好像…多了点什么。
这事儿之后，我偶尔会想起那个下午。它让我更真切地理解到，亲密关系里，除了那些浪漫的、美好的部分，或许还包括接纳对方所有失控的、不够得体的、甚至有点狼狈的瞬间。当一个人愿意在你面前展露这种最原始的、毫无修饰的状态，那大概是因为，她感觉到了绝对的安全。这种“安全”不是嘴上说说，是落在实处的，是知道无论发生什么，你都不会因此嘲笑她、轻视她，反而会把她抱得更紧。
床单可以换洗，痕迹总会消失。但那个下午，她在我怀里从极致的欢愉跌入极致的羞窘，又被我稳稳接住的记忆，大概会留在我们之间很久。它像一个小小的、私密的印记，提醒着我们，我们曾如此紧密地分享过生命里一个彻底真实的片刻，好的，坏的，美的，窘的，全都糅在一起，不分彼此。
所以你说，这到底算是个什么事儿呢？大概就是，爱到深处，那些所谓的“形象”和“体面”会自然褪去，露出两颗毫无保留的、真心吧。过程有点出乎意料，但那份重量和温度，实实在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