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级毛片又粗又长
一级毛片又粗又长
说到“一级毛片”，可能不少人会心一笑，脑海里浮现出一些特定的画面。但今天咱们聊的，可不是你想的那种片子，咱们聊点实在的——实实在在的毛竹片子。
我家老爷子以前是篾匠，就是专门跟竹子打交道的手艺人。他常念叨一句话：“看料子，得找那一级毛片，又粗又长，筋骨才好。”那时候我小，不懂，就觉得竹子不都长得差不多嘛，有啥好挑的？老爷子听了直摇头，说我“不识货”。
后来跟着他进了几次山，才慢慢明白这“又粗又长”里头的门道。粗，指的是竹节的间距宽，竹壁厚实，掂在手里沉甸甸的，有分量。长，那更不用说了，一根能顶普通的两根用，从根到梢，笔直挺拔，透着那么一股子精神气。这种竹子，往往长在深山背阴的肥沃处，经的年头足，风雨历练得多，里面的纤维长得密密实实，韧性极强。
老爷子削篾条，第一道工序就是选竹。他粗糙的手掌在竹竿上来回摩挲，眯着眼，像在跟老伙计打招呼。“这根不行，”他拍拍一根细溜的，“看着光鲜，里头虚，一弯就折。”直到找到他口中的“一级货”，那眼神才亮起来。手起刀落，顺着竹子的纹理劈下去，“唰”的一声，清脆利落，不带半点拖泥带水。那劈开的剖面，能看到淡黄细腻的竹肉，纤维丝缕分明，还带着股清冽的香气。
他说，这就像看人。有些东西，不能光看表面光鲜。那些乍一看漂亮，但材质疏松、不经事的，做出来的家伙什，用不了多久就变形、开裂，成了摆设。而真正的好料子，或许其貌不扬，但内里有筋骨，耐得住打磨，经得起使用。一张竹席，一个箩筐，用上几十年，越用越光滑，越用越衬手，那才是好东西的品性。
这让我想起现在很多事儿。大伙儿好像都追求“快”，东西要做得快，出名要趁早，什么都讲究个速成。可就像这竹子，一年生的，只能当柴火烧；叁年五年的，能编个简易筐；真正能成为“一级毛片”的，那得在山里默默长上好几个年头，吸收日精月华，攒足了一身的劲道。少了时间的沉淀，哪来的那份“粗”和“长”所代表的扎实与底蕴？
老爷子用那“又粗又长”的毛片，编出的竹篮，装上再重的东西，提手也不会变形。编的凉席，睡了几十年，人的汗渍浸润进去，颜色变成了温润的琥珀色，比任何新东西都舒服。这里头，是材料本身的优质，更是手艺人对材料的理解和尊重。他知道顺着它的性子来，而不是硬掰。
如今，老爷子的手艺我也没完全学会，但他挑竹子时的那份认真，那句话，却记下了。在这个眼花缭乱的世界里，能沉下心，识别什么是真正的“好料子”，自己又能不能耐得住寂寞，长点“筋骨”，或许比急着去赶制点什么，更重要。
所以啊，下次再听到“一级毛片又粗又长”，别光想岔了。不妨也琢磨琢磨，你手头在做的事，你身边在处的人，有没有这份经过时间考验的“扎实”与“长性”。这东西，金贵着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