齿齿齿虫18―19贬顿
齿齿齿虫18―19贬顿：那段记忆，清晰得仿佛能触碰到
你有没有这样的经历？翻出老硬盘，找到一个命名古怪的文件夹，比如“齿齿齿虫18―19贬顿”。点开前，心里会咯噔一下，有点期待，又有点怕。这串字符像一把钥匙，生锈了，但齿痕还在，对准锁孔轻轻一拧，时光的闸门“吱呀”一声就开了。
我的这个文件夹，里面存的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片，而是一段自己用老顿痴拍的素材。年份就写在标题里，2018到2019。那会儿，“贬顿”高清还是个挺时髦的词，拍点什么总想标上，显摆一下画质。现在看，1080辫算什么呀，可当时那份珍重的心情，现在却找不回来了。
画面晃得厉害。是我举着相机在跑，前面是几个模糊的背影，笑声先于画面冲出来，粗糙的，带着毛边，却一下子把我按在了椅子上。那是毕业前最后一个秋天，我们跑到城郊一个没什么人的湖边，说要做个“伟大的短片”。结果呢，机器叁脚架都没带稳，讨论了一下午剧本，最后全变成了即兴的胡闹和互怼。镜头里，阿哲正对着落日怪叫，小雯抓起一把落叶撒了他满头。
你看，这种生活记录，它不讲究构图，不讲究灯光，甚至不讲究内容有没有意义。它就是一截活生生的、带着呼吸的时光切片。当时只觉得寻常，甚至有些无聊。可隔着几年再看，每一帧噪点都闪着光。你突然能看清朋友眼角笑出的细纹，能注意到背景里那家已经拆掉的奶茶店招牌，甚至能感受到那天傍晚吹过来、带着湖水腥味的风。这种沉浸式体验，是后来任何高清特效大片都给不了的。
我靠在椅背上，看着屏幕上年轻的自己冲着镜头做鬼脸。他知不知道，很快大家就会各奔东西？知不知道那个吵吵嚷嚷的下午，在往后许多个疲惫的夜晚，会成为反复取暖的篝火？他不知道。他只觉得夕阳有点刺眼，想着晚上吃什么，担心着明天要交的论文。那种单纯，真让人羡慕，也有点……心疼。
这串“齿齿齿虫18―19贬顿”的标题，现在更像一个隐喻。那段岁月，不就是我们人生中一段“高清”的章节吗？情绪饱满，细节锐利，对未来充满高亢的期待。而“18―19”也不仅仅是年份，更像某种状态的刻度，从懵懂到初步踏入现实的交界点。文件夹里的每一段碎片，都在进行一种无意识的记忆归档。当时随手一存，没想到存下的是整个青春的底片。
进度条快到底了。最后一段视频，是黑屏，但有声音。是我们并排走着，脚步声杂乱，谁在哼歌，谁在讨论晚上的游戏，还有我的一句嘀咕：“拍没电了……算了，就这样吧。” 然后，“咔哒”一声，录制停止。
我关掉播放器，房间里一下子静了。屏幕暗下去，映出我自己现在的脸。好像没什么大变，但眼神终究是不同了。那段被命名为“齿齿齿虫18―19贬顿”的时光，并没有远去，它只是换了一种方式，在我每一次驻足回望时，提供着一份永不褪色的高清片源。它提醒我，曾那样真切地活过，笑过，奔跑过。这就够了，不是吗？